第一章(10/12)

中孤独、忧戚的渴望,只盯在她浑圆的脑门和象征的帽子上(一条缎带,一束花);她睫毛一眨:"算了,"她说,象是就要走。很可能仅在三年前,我还见她从学校往家走!这想法把事定妥了。她领我走上通常是陡峭的楼梯,还有向来为某位可能并不介意撞上其他先生的先生清场的铃声,凄惨地爬到那间鄙陋的屋子,只有床铺和坐浴盆。向来如引,她马上要一件小礼物,我也按规矩问她芳名(莫尼卡)和劳龄(十八)。我对街这一套向来熟知。她们都说"十八"--一声整齐的鸟叫,是最后的一个数字,也是充满渴望的欺骗,她们每天得公布十遍,这些可怜的小生命。但就莫尼卡而言,她反而替自己的年龄添加了一二岁,这毫无疑问。

这是我从她小巧、净、尚未成熟的身体上许多细微处推断出的。她脱下衣服,出其不意的快,部分身体用脏兮兮的薄窗帘裹着,带着完全象婴儿似的快乐站在那儿聆听楼下暮雾笼罩的院子里一位手风琴师的音乐。我看了看她的小手,把她的注意力引到她污黑的指甲上,她天真地皱着眉说"是的,这太不好了,"然后跑向洗漱盆,但我说我并不在意,根本不在意。

她褐色的发剪得很短,灰色的眼睛充盈着光泽,皮肤苍白,看上去非常迷。她的不比蹲坐的男孩大;事实上,我毫不迟疑地说(这确实正是为什么我要充满感激地留恋记忆中和莫尼卡在一起的这间薄纱惨淡的房间的缘故),在我曾经使用过的大约八十个中,唯有她给了我无限快乐的痛苦。"他是机灵鬼,发明了这玩艺,"她温煦地评论道,然后用同样快的速度钻回她的衣服里。

我恳求那晚稍晚时再来一次,更复杂的功课,她说九点钟在咖啡店拐角处见我,并发誓她从来没失约过。我们又回到那间屋子,我不禁说道她是多么漂亮,对此她故作端庄地答道:"你的话非常可亲,"而后,她也注意到我正注视着镜子中我们的小伊甸园--咬紧牙关的意,狰狞的笑容,扭曲了我的嘴角--顺从的小莫尼卡(噢,她完全成了个感少!)想知道她是不是应该在我们睡觉前抹去她的唇膏,以备我想吻她。

当然我会的。我纵恣意,跟她在一起比以前任何郎都尽兴,那一晚长睫毛的莫尼卡给我的最后一幅幻影,唤起了一种欢乐的神,使我很难把它和我耻辱的、污秽而沉默的生活中任何事件联系在一起。当她踱那场四月之夜的毛毛细雨中,她看上去无比欢欣,怀着我赏她的五十法郎小费,让亨伯特.亨伯特跟在她窈窕的身影后。在一扇陈列橱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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