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9/12)

一次,一个致的小美,穿着格子呢裙,在一阵笑闹中将全副武装笨重的双足放在长凳上靠近我,又斜伸出她柔软、赤的双臂系紧她旱冰鞋的带子,我便在阳光中融化了,我的书成了一种掩饰,她的红褐色卷发垂落在她瘦削的膝上,我享受到的叶影在她明媚的肢体上摇曳、消逝,我的脸颊在她的身边幽明不定了。另一次,一个红发的学生在地铁车上靠着我,我瞥见到她腋窝下泄露的一小片赤褐色存留定我的血里几个星期不褪。我能列出一长串这种一厢愿的小漫。有些在地狱浓郁的香气中消散了。比如,我偶然在阳台上看见街对面一扇亮灯的窗户里有个感少正在镜前脱衣。如此形影相吊,如此销魂,这景色生出了一种勾心摄魄的诱惑力,促使我全速跑向我孤独的尤物。然而突然,糟糕得很,我崇拜的那副美好的体投了台灯下一双男的臂膀,他穿着内衣裤,读着报纸,靠在敞开的窗边,沉浸在炎热、湿、绝望的夏夜里。

跳绳。跳房子。那位穿黑衣的老,坐在长凳上我的身边,坐在我快乐的拷问台上(一个感少正在我脚下摸找一块丢失的大理石子),问我是不是肚子疼,这个侮慢无礼的巫。啊,走开吧,让我独自呆在我春勃动的公园里,呆在我生满青苔的花圃中。让她们永远在我身边嬉耍吧,永远不要长大。

一个想法:我经常想这些感少长大后会变成什么样?在这个因果错的锻铁世界里,我偷取来她们悄悄的悸动能等毫不影响她们的未来吗?我已经占有了她---而她永远不知道。这样也行。但未来的某一时候能不被发现吗?无论怎样,难道我没有因为在我自己的享乐神中卷了她的形象而毁坏了她的命运吗?噢,它过去是,而且仍然是,那个可怖疑虑的根源。

然而,我还是知道了那些可、疯迷、胳膊柔感少长大后终究会是什么样。记得在一个阴郁的春天的午后,我曾沿着临近马德林的一条群熙攘的小街漫步。一个瘦小苗条孩儿穿着高跟鞋,轻快但急匆匆从我身边擦过;在同一的时刻,我们都回过,她停下了,我向她搭讪。她犹豫地走至我的胸前,长着一张法国孩子常有的带酒窝的圆脸,我喜欢她长长的睫毛和珍珠色紧身衣裙,裹着她年轻的身体,这些我仍然记得--那就是感少的回音:兴奋的震颤,欲望激扬--某种同她轻快的小职业的扭动相混合的孩子气。我问她价钱,她以优扬的银铃般嗓音(一只小鸟,真是一只小鸟!)准确而迅速答道:"一百。"我还想讨讨价,但她看见了我低垂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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