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中（16/28）

衣裤，便爽出了。官也不嫌脏了裤子……你自己擦净罢……”言罢，转身出屋。林冲只得自行将长裤脱下，自取毛巾擦净下身，换了一条亵裤，再将脏裤递与妻子，要她拿去浴房浆洗。

此时锦儿早已睡下，若贞将林冲亵裤洗净晒了，待回到房中，林冲已自梦酣睡。原来昨晚那蒙汉药端的猛烈，药尚未尽除，林冲仍感酸软疲乏，泄阳后又昏睡过去若贞睡于丈夫枕边，想到自己不孕之事，竟是源于官，回想婚后三年，与林冲欢好次数本就极少，还每每浅尝辄止，不得尽兴，从未令她当真快活过。似乎果如他所言，与他房事不济有关。又想到夫高衙内床事强悍之至，远非林冲可比，与他欢一回，恁地胜过与亲夫三载。若衙内有心受孕于她，以他阳之浓之多，只怕，只怕立时便能怀上……不由辗转反侧，难以眠。耳闻林冲鼾声如雷，炒得她难以睡。想到衙内虽回回强迫于她，却总令她酣畅淋漓，事后总能睡得酣甜之极，更是心烦意，愁肠满腹，那里还睡得着。

只得悄悄起身，去锦儿房中睡下。二皆被高衙内所污，她们自小相，本就互为知己闺蜜，无话不说，此时既同病相怜，便更加心灵想通，双双相拥安慰，轻声燕语，相互排遣心事，说到兴处，竟俏声含羞述说夫之能，直至后夜……

第二，若贞早早为林冲备下早饭，又为他更衣束服，好言相待。林冲大为宽心，饭后自去禁军画卯。若贞含羞向锦儿说起与衙内定约之事，二悄声商议良久，都道若不依衙内之言，林冲仍会被高太尉所恶，左右大错已成，只得将错就错，好歹得那冤家眷顾，先保全林冲再说。锦儿更甘愿去太尉府监视林冲行踪，好让小姐与衙内偷时无所顾虑。二细说备至，都觉若依高衙内之计周密行事，当可瞒过林冲，倒也万无一失。若贞终于宽怀，决心依计而行，便央锦儿偷赴太尉府告知衙内婢宛儿，说二后必将说服林冲向太尉献刀，要他替林冲向太尉美言，并邀他做好安排，见林冲一早带刀离家，便可来会。此事虽大违林娘子本意，但事已至此，她羞则羞矣，倒也再无牵挂。晚间林冲回来，亲自下厨为他做了几道佳肴，又与他把盏陪话，令亲夫开心畅怀。饭后林冲舞枪，若贞亦如往常，于旁抚琴相陪助兴。睡时，又去为林冲撸那活儿，又是片刻了事，自睡于锦儿偏房。

第三亦是如此，待晚间林冲练枪时，若贞仍抚琴相伴，想到明便又要与那冤家相会，虽知以夫之能，明必是彻风流，快活无边，但一颗心仍时喜时忧，时欢时悲，既极期待，又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