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16)(30/82)

初的天网对我们而言是什么,你们也不懂,老夏为什么要建立这么一个组织!所以,你们现在也应该是不懂,为什么我们要跟着小邵一起,重建这个组织......”

邵剑英连着喝了三盅酒,闭着眼睛叹着气,又放下酒盅,看着夏雪平说道:“‘这个国家至此病了。’二十几年前,当时的国家领导廖京民跟叶九昇确定下来要搞两党和解的那时候,你父亲就是这样说的。他还接着这样说:‘如果这个国家一病不起,那么我们就要争取做这个国家的良药。’这些话,他没跟你说过的吧?雪平啊,你说你觉得恩师不会是能建立起‘天网’这样的,但我倒是要问问你:你真的了解恩师是个什么样的么?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真正了解自己父母的——你觉得秋岩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么?呐,我来问问秋岩,你觉得你完全了解你 妈妈雪平是个什么样的么?”

我看了看夏雪平,犹豫着不知到底该怎么说。邵剑英的这个问题,如果换成十月份让我回答,我是绝对会给出一个相当有底气的答案的;但是现在,我真的不敢说我了解她......周荻的 记、装着满是当年和于峰 回忆的盒子、那份于锋给十几岁时候的她拍摄的泳装写真、还有那枚戒指——哦,对,那枚戒指是秦苒那个贱的,这个赖不到夏雪平身上。

我正这样想着,邵剑英又继续对夏雪平老气横秋地说道:“让我来告诉你,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吧:你现在肯定好奇,我们这帮到底是怎么被你父亲纠集到一起,成立的这个组织的,对吧?”

“怎么成立的,您倒是说说。”

夏雪平倒也冷冰冰地跟着邵剑英捧哏。我是并不真正了解夏雪平,但我觉得邵剑英也不见得真正了解她——别捧哏的时候一般都是服软了,但是如果夏雪平跟捧着说话的时候,她肯定是在心里慾着火。

接着,邵剑英便将故事娓娓道来:“那是在二十三年前的秋冬之际,当时担任重案一组副组长的我接到了通知,要求我们火速赶往首都,并几乎在同时,省警察厅跟安保局下令,在y省各地实施管制宵禁令——我坐上火车的时候,发现那一整车都是各地市级警察系统跟检察院、法院的,还有不少国、安保的干部,到了首都,我们直接先去了中央警察部的大院,而你的父亲、我的恩师夏涛,当时正站在中央警察部总部大楼门搭建的演讲台上。你的父亲跟我们这些来自全国的中低层警察司法干部们慷慨激昂地讲了一番话,随后我们就被临时编队、发放枪支弹药,去了首都承天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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