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游戏（3/7）
“怪我不省事，给芳姐添麻烦，来，敬你一杯赔不是。”老四端起杯子。
芳姐叹息道：“唉，老四，我早提醒过你千万别冒充记者，你就是不听，上次会上你就差点捅上娄子，这次，你可真赶上一句‘吃不了兜着走’了。”
“啥意思？我没说自己是记者啊，广告公司是报社的，我说在报社工作没错嘛，是警察自己猜测的。”老四感到事态严重，酒菜也变得索然无味。
“说这些后话都没用了，公司不能继续留用你，这点钱你收下，再另找份工作。”芳姐将一叠钞票放到老四的手里，用歉意的
吻说。
“娘的，老子不稀罕！”老四出离愤怒了，将钞票重重甩落到桌上，二话没说，
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店。
老四和芳姐就像一道菜——泥鳅钻豆腐：老四是条不够圆滑的泥鳅，在热锅里钻进芳姐这块白花
的豆腐，豆腐温柔如约地包容了泥鳅，让他领略到短暂的清凉，当汤水沸腾，泥鳅完整地献出了身躯，成了美味佳肴。
老四觉得这样被炒鱿鱼很窝囊，其实他早就身在曹营心在汉，时常和星辰公司的吴导在电话里
流起观看“杀
”影碟的心得，吴导特意列出系列“杀”片名，让老四借来欣赏体验，老四是脚蹋两条船，一边跑单一边追逐“男一号”；他在乎的是自己没来得及主动离开枫叶公司，到来倒背上了“冒充记者”的黑锅，好比“六月飞雪，冤似窦娥”。
路过小巷时，他在小卖店买了一瓶二锅，半斤花生米，回到住处继续喝，酒
像团火球翻滚在老四
瘪的肚子里，他急速膨胀着，亢奋着，也郁闷着……
“咪咪”声吸引了老四血红的眼球，房东老太的小猫咪在厨房翻动着锅盘，目标晃动在眼前，越变越大，成了张着血盆大的“老虎”，老四抄起旁边的扫帚直冲向“老虎”，“呜——”一声惨叫，“老虎”即刻脑浆迸裂，一命呜呼！老四做了回醉卧景阳冈，勇斗大老虎的好汉武二郎。
老四朝死尸踢了几脚，里骂道：“娘的，找死啊！”
老四踉跄在小巷里，转悠了半天也没找到出，他索
放慢了脚步，随心所欲地瞎逛着。
“先生，按摩吗？”一个涂红抹绿的
子倚在发廊门边，嘴里嗑着瓜子，向老四招手。
“摩……摩！”老四似乎找到了出，歪歪倒倒地奔过来。
“哎哟——看你喝得，慢点哪。”子赶忙扶住老四进了发廊。
阴暗
湿的里屋放着一张床，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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