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杀人(1/8)

第二天一早,老四帮丹丹提着行李箱,在巷等着“的士”。

“有空去我那里玩,咱俩下面条吃。”丹丹向一辆“的士”招招手,回对老四说。

老四的鼻子酸溜溜的,他扯下一把鼻涕说:“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我没上过高中,初中都没毕业。”

丹丹走了,走得很突然,老四后悔自己一时怄气没有请丹丹吃饭,肚子愧对她的面条。

丹丹的房间仍保留着原样,床上还余留着她的体温,老四捧起枕埋住脸,在幽幽发香里重温着这个残留下的味道……

老四搬进了丹丹住的房间,500元的房租对老四来说是笔不小的开支,但他不想再在10多平方的小屋里窝下去了,丹丹只带走了衣服,其他都留给了老四,望着净明亮的房间,老四心里也亮堂了许多,热了有吊扇,饿了有冰箱,脏了有洗衣机,就娘的少个了。老四躺在席梦丝上开始琢磨着来:芳姐最正点,身子就像电影里的外国娘们,子大若馒弹似棉花;丹丹太招眼,凹凸不平,衣服像是随时就要裂,眼毛贼长,嘴特大,牙齿真白;黄经理就是黄脸婆,就是飞机场,就是蓖麻杆,玻璃眼,鲤鱼嘴……

“我你,着你,就像老鼠大米……”手机铃声打断了老四的狂想曲。

“娘的,谁呀?”老四以为又是黄经理催他上班。

“娘的!小兄弟,是俺!”

是“大鳄”!老四为之一振,来了,坐起身:“老爷子啊,身体可好?”

“好个鸟,气管炎又犯了,一个闷着。喂,来俺家坐坐。”

“好嘞!”老四求之不得。

“大鳄”吭哧着,剧烈咳嗽使得脑门上青筋出,脸色紫红,一连咳嗽了十几声才吐出痰,他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稍作停顿又咳嗽起来。保姆想过来帮他捶背被他制止了,他用手指着楼上吩咐道:“上卧室……烟丝……啊——”又吐出一痰。

老四坐在对面,望着“大鳄”声嘶力竭的痛苦状,发现富与穷的“咳嗽”原来是一样的,都娘的要命!

“大鳄”把装烟丝的袋子扔给老四,用手比划着让老四卷烟。

自家的烟丝袋子,是用白布缝成的,老四禁不住搓了一把凑到鼻前闻了闻,似乎看到了自家老爷子抽旱烟袋的身影,一样地咳嗽着

(2)

“大鳄”连抽了两支卷烟,说是“以毒攻毒”,反正抽完后大客厅安静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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