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3）

之色。

成怀恩大为奇怪，便把丹药放到一旁。然后对疲倦不堪的诸说：“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养的家畜，谁敢违背主子的命令，”

他指着门外的蒲席，“那就是榜样！”

成怀恩顿了顿，又森然说：“谁敢试着逃跑或者自杀，不但把她的尸挂在城示众，而且还要剁碎了喂狗！还有！我会从你们中间挑一个，抵命！”

他说着拉长声音，“如果皇后娘娘自杀，你们都不用活了。”

红杏听说这里面还有“皇后”顿时大吃一惊，死死盯着郑后，心说，“怪不得怪不得。”

堂中诸谁都不敢说话，只静静听成怀恩继续说：“红杏，她们就给你主管。好好教她们听话，该骂就骂，该打就打，管她什么身份，在这里都算不得。你放手，别坏了滴红院的规矩。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主子把这群美都给自己，任打任骂，红杏心乐翻了天，见众都不吭声，连忙跳起来骂道：“都死了？主子问你们话呢！”

雅韵、芳若、花宜、梦雪、非烟、谢芷郁、谢芷雯都磕应是。红杏见郑后仍无反应，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想到自己打的竟然是绝美的皇后，红杏一阵狂喜。

成怀恩看郑后还不说话，指着雪儿，厉声喝道：“把那个贱婢拉过来！”

郑后珠泪盈然，踌躇片刻终于俯首磕了下去。

“听到了吗？”

“听到了。”

“说一遍。”

“……要我们守规矩……”

成怀恩有心好好调教，让郑后彻底服从。但他刚刚返京，事太多，只好先罢手，匆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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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王飞回京的圣旨昨已经发出，齐帝正在拟定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见成怀恩殿叩拜，便命递了过去，“你看看。”

虽然陈宫之事做得净利落，没留下半点把柄，众烁金，王大将军肯定脱不了系，但成怀恩还有些不放心，斟酌着安了两个宁所的心腹。

齐帝收起圣谕，不置可否。半晌才说：“怀恩，你昨宫是不是遇到皇后欺辱柔妃？”

成怀恩小心地说：“臣虽然出自毓德宫，但不敢欺君。昨之事，皇后确有不是。”

“嗯，皇后有意在路上拦住柔妃。哼！柔妃格柔顺，又离乡千里，皇后如此跋扈，实在过分！何德何能再母仪天下！”

成怀恩点到为止，见齐帝已经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