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背面（5/11）

憾，也久久欣慰，我知道，我真的很自己的老婆。

我答应莹莹的事，只有一件没有做到，就是不去打梅姨的主意。

但是那个承诺，却是在我们结婚之后。那天我被梅姨掌击，嘴唇和脸颊都留下印痕，回家与莹莹做怎么都不能发泄。

我对莹莹说：“你妈……”

第二天的早晨。

醒来时，莹莹满面愁容就问她：“怎么了？”

莹莹说：“陈重，你不会变态到连我妈都想要吧？”

我想否认，可是我骗不过莹莹的眼睛。

莹莹说：“做的时候，你想怎么说、怎么骂都可以，但是你不能真的去做。那是我妈妈，你就当心疼我，答应我好吗？”

我答应了。

那之后从未靠近过梅姨身体咫尺之内的地方，偶尔见过梅姨之后，回家就与莹莹疯狂做。

事后莹莹都会表扬我：“老公真好，我知道老公最知道心疼莹莹。”

有些事永远不堪回首。今天无论我再怎样心疼，莹莹也不会相信了。

我淡淡地忧伤，玉儿静静地看我。

玉儿说：“算了，这个话题，我们今天不谈了。有些事靠缘分，不是能勉强来的，即使勉强去做了，也不见得就能开心。以后每隔一个星期，我问你一次，你想通了，就带我去你那里。”

我惊讶地望了玉儿一眼，她面不改色，标准一付铁石心肠。咳，咳！这男太帅了也不好，整天惹那么多麻烦。

玉儿说：“向你汇报件事，我最近去买了一个模具，用品商店里买的，男的器官，你知道那种东西吧？”

我有些疑惑：“我知道那种，可是你买它什么？或许你误会了，即使你不是处，我也不会带你去上床。这事你考虑清楚。处很珍贵的，被那东西给弄没了，太不值得。”

玉儿说：“我没那么傻，说过了给你就一定会留到你要的那一天。我找了些片，跟着学怎么用嘴，用它来练习。那次在车上，我看你不是很高兴，把我的发都抓疼了。”

我连着咳了几声：“玉儿，我不太习惯跟员工讨论这事，再说片我不怎么看，我都是看书。”

“书我看了一些，不过看不太明白，片比较直观，相对容易掌握要领，最近两天我练习得有些心得，想实际作一次，你看在这里合不合适？”

我摇摇：“玉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