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5/7）

。宝亭，这副打扮，是不是李大功有不稳的迹象？”

看她见来的时机，显然是有意在这附近等我，又问∶“在这儿等我多久了？”

宝亭眼中闪过一丝羞涩，脸色却没有丝毫变化，我知道那是因为易容的关系，不过她的易容手法极其巧妙，喜怒哀乐依然清晰的写在脸上，若不用心观察，还真看不出易容的痕迹，说起来竟比师父的易容术还要高明。

“看来宝大祥卧虎藏龙，家里恐怕还有不出世的江湖异。”

我心中暗忖，却听宝亭道∶“大哥目光如炬，贱妾早上离开宝大祥时正好看到了哥哥，便让下抬空轿子回杭州去了，贱妾就在富春这里等大哥。”

她喘气，接着道∶“扬州店是出了问题，不过不是李大功，而是他的妻舅，负责押货的杨喜，而且他似乎还和江湖上的物有来往。只是小妹现在却不能更换他，李大功是跟随家父二十余年的老部下，总要给他一些面子。”言罢无奈的叹了气。

原来此番殷宝亭巡视旗下分号，到扬州发现总部原本发下的上等金银宝石材料多半被调了包，而扬州分号的生意也一落千丈，这固然有霁月斋一步紧似一步竞争的关系，可宝大祥自己品质的下降也是重要的原因。

“不是李大功就好。”我不想她再受到太多的打击，她娇的肩膀已经担负了太多的压力。“宝大祥还能支援住吗？”

我关切的话语让宝亭眼圈一红，“多亏了大哥的那二十万两银子，”她想起身道谢，我忙按住她的肩，那浑圆的肩即便隔着一层粗布依然能感到肌肤的丰腻。宝亭羞的一垂，倒让我看到了红透了的耳根。

我心中一，眼角余光却看见无瑕偷偷抿嘴一笑。

宝亭定下心神，又道∶“梁师父正在指导新收的几个弟子，只要再坚持五七个月，宝大祥便可挺过眼前这道难关。”

还要这么长时间？我一沉吟，以目前宝大祥的形势，一个月恐怕就要亏空十五至二十万两银子，因为看扬州店的珠宝价格，明显是赔钱往外卖，五个月的时间就要八十万两银子，就算是沈园家大业大，恐怕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现银来。

“大哥，你不要为难了，家父已经准备将应天府的田产卖掉，估计尚能支援半年的时间。”

我一摇，“宝亭，宝大祥的一举一动恐怕都在别的注视之下，卖田一事用不了多久就会世皆知，若是大家对宝大祥丧失了信心，再想挽回可就难于上青天了。”

宝亭显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