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父亲（8/14）

红衣主教显然也支持这个计划，他已经把派系里稍微年轻一些的全都集中起来做这件事，过了年之后，这些年轻牧师将会前往北地。

而眼前这个书记官是特意挑选出来的，他不但对宗教经典理解刻，其他书籍也看了一大堆。

“之前和路易王子聊天的时候，听他说过这个名字，王子殿下似乎对这个的学说很感兴趣。”

尼斯自然的把理由往路易王子的身上扯。

“这倒是有可能。”

年轻的书记官若有所思，他正琢磨要不要把这件事向红衣主教大报告。

“现在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吗？”

尼斯微微露出一丝不悦的神。

“这个在艺术方面很有成就，他写过好几本建筑方面的书，也擅长雕塑和绘画，不过这宣扬的东西……会腐蚀新，让堕落。”

“为什么这样说？他是一个异端？”

尼斯问道。他克制着绪，竟可能让自己显得平静和淡漠。

书记官并没有发现尼斯的立场，他回答道：“这倒不是太确定，他宣扬的是古典主义，也就是前帝国时代盛行的那种堕落艺术风格。”

“这并不奇怪，在南方、在各个港城市，到处都能看到那样的东西。”

尼斯不以为然的说道。

“或许吧。”

年轻的书记官点了点，平心而论他也挺喜欢那种风格，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既然你也认为那个宣言高的东西近乎于异端，宗教裁判所肯定会注意他，他们难道没有查过？”

尼斯继续问道，他确实想知道答案，如果宗教裁判所曾经调查过的话，应该会有一些资料。

以他现在的地位，宗教裁判所的绝对不会不给面子。

“应该不可能，在法兰克，宗教裁判所的地位还没有其他地方高，一个能够让路易王子挂念的艺术家肯定有一大堆保护着。”

书记官说道这些的时候，显得颇有些难看。

这倒也在尼斯的预料之中。

“你能弄到这方的书籍吗？如果可以的话，帮我拿一些过来，我要知道王子殿下的喜好，他马上就要成为国王陛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还会大兴土木为自己建造一所宫殿，所以我要准备一下。”

尼斯很容易的久找到借。

“我会帮您办妥。”

书记官一答应下来，他不会再管那些作品是否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