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12)

扩大,部明显不足,根据这一况,华北局决定从平津等大城市抽调一批骨充实到各根据地去。我们这批马上就要启程前往抗根据地。

听了这个消息,我们都兴奋不已,一年多了,在鼻子底下开展工作,大气都不敢喘,这下要到我们自己的根据地去了,谁不高兴呢?当夜我们就分上路,经不同的路线进了根据地。到根据地后,我被分配到冀中分区三区群工部任事。沈茗比我到的晚,她被分配到军区敌工部工作,我们见过一面,她就匆匆地又上路了。根据地的生活是舒畅的,但也是残酷的,几乎每天都在反扫中度过,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我自己也随时准备牺牲。

一年多时间就这么过去了,1940年下半年,在敌后抗战最艰苦的子里面,党派我到定兴县担任县救会长,那年我整整20岁。我到任之前,定兴县已牺牲了5位县救会长,我是第6任,也是最年轻的一个,上任时我就准备好与我的前任一样英勇赴死。也许是命运的眷顾,我在县救会长任上几次遇险,但均化险为夷,大难不死。

1941年中,我再次接到调令,任三区群工部副部长,我是三区第一个活着离任的县救会长。到任新职不久,那年的初春,组织上决定送我到军分区去参加部训练班,听了这个消息,我真象吃了蜜一样,那是我们天天向往的中心区啊。

经过半个月的辗转跋涉,穿过敌无数道封锁线,我们终于进了山,到达了中心区南罗山,我真觉的是到了家。几天以后,参加训班的同志陆续到齐了,学员都是各区工作的负责,也许是斗争过于残酷,部牺牲太快,参加训班的同志年岁都不大,最小的五区宣传部长夏雪莲只有20岁,年纪最大的一位大姐谭萍也不过26岁,而且几乎都是城里来的“洋学生”部。

最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又见到了沈茗,她已从军区调冀中分区敌工部一年,任副部长也将近半年了,这次她也参加了训班,而且是我们的班长。在这种残酷的斗争环境中老友重逢分外高兴,望着成熟、端庄的沈茗,我心中激动不已,这两年多中不知有多少次,在身处险境时我想到过:可能再也见不到沈茗了,可现在我们又见面了,我知道,经过九死一生,我也不再是两年前那个一身稚气的小姑娘了。

我们俩拉着手,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渐渐地,话题从刀光血影的对敌斗争转到了儿家的悄悄话。在我的刨根问底之下,沈茗终于向我“坦白”,她快要结婚了。她的是分区张副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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