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最后知道真相的人（8/9）

让它变得开心，对不对？现在你是在对我说嘛，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雨软软的趴在我身上，我不敢也不舍得动：“超，你我，我也上你了，可这事……真坏我在你心里的形象……”

我轻抚她的背：“你说，你说，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你做什么，我都你。

你真是我的神……”

雨被我安抚下来，犹犹豫豫的说着：“我高三的时候……就不是处了……

你还记得《十六岁的花季》里面那个袁野吗？”

那是我们这个年龄必看的电视剧，我当然记得：“……不是吧？他也是学院毕业的？你……他真名叫什么？”

雨身子扭了一下，又抓我肩胛上的软：“想什么呢你？！……只是，那跟他长得特像，也姓袁，总是冷冷清清，又有点忧郁的样子。高二那年，我们去学校培训，他大四毕业，联系工作不太顺利，有时会帮老师给我们讲课。那次，他联系好了工作，培训恰巧结束，他请几个相处不错的学生吃饭，外地来培训的同学因为赶车，一个接一个的走，他却自己喝多了，只剩我送他回宾馆……”

雨叹气：“处……唉，就迷迷糊糊给了他……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时候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痛，可是觉得，他挺帅，挺净，和他亲热一点也不反感……”雨说起来自己好像也很惋惜：“处啊，最珍贵的……

早知道好好上生理卫生课……”

我也惋惜得很。高三那年，雨并没有看出什么变化，就算我这样时刻关注着她的暗恋者，也没发现什么不妥。但我相信，雨的话都是真话，毕竟，现在她没有必要隐瞒我什么。我安慰她：“是挺可惜。不过对你的，这个不重要。你说对不对？”

雨承认。要不是对我，她一辈子也不会对任何说这个。因为这个，她从来只知道叫“袁哥”、“袁老师”，甚至不知道名字。大一那年，那不知怎么打听的，来找过她，雨却没有见，听到“教过她的袁师哥”来找她，宿舍楼都不敢下，让那等了两小时独自走了。之后没有任何联系。

雨温脉脉的抚摸着我：“你觉得这事是不是很荒唐？但是真的。既没有感，也没有外来压力，只是不讨厌，我……就算没有别，但处就这么没了，哪个男会不在乎？和赵老师那时候，有崇拜，还有同、可怜什么的，也真是有点自自弃了。那时候觉得，反正我已经脏了，让赵老师好受点，也算有点补偿。虽然不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