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4/9)

绝,也未满应允。

现在这孩就站在房门,像老熟一样跟他打着招呼,也不看看在场的都是几个剧组里脑脑的主创员,她一个不过待业演员身分的编外员竟大大咧咧地踱进房间,坐在一边旁听起来。

她不会想到韩乐山今天无论如何不会帮她说话。“韩老师”有话要说,对拍完的几个外景镜有意见,有想法。他竟然洋洋洒洒地连续说了二十几分钟,无非是个别镜完全不能表达出剧需要的意境,尤其是剧组临时添加的“杀细作”场景,完全没有体现出角色的心理动态,让演员不敢,恨不敢恨,温温吞吞,像是在过家家,而他以为,剧组的编导完全有能力有水平把这场戏拍得更真切更完美。

虽然他讲得是道,可明眼一下子就可以看出他的论点是多么的牵强附会,看出他是在发泄,在发泄心无名火。

罗世莲就像是在听天书,不知“韩老师”所云何物,听不出“韩老师”心有火。熊伟听懂了,可他也没听出韩乐山心说不出的那邪火,这是因为韩乐山无意中触到了他的痛处。其实从一开始熊伟就对拍戏底气不足,不能肯定在这一集里放一场戏是否合适,甚至不敢确定拍这场戏是否应该,是否合理。

听了小说原作者一番话,首先他心里一块石落了地:韩乐山并不反对拍戏。至于其它意见就好说了,不就是不够戏剧,表演火候不够嘛,咱们再补拍,亡羊补牢嘛,怕什么。因此就有了昨天大打出手全武行的那场戏。

韩乐山无从得知昨天有那么刺激的场面,他只是例行公事般地随着熊伟胡艳走进这间南屋。四处环顾一番后他猛然有种直感:这个房间他见过。抬看到了房梁和上面的铁钩子,他更肯定了,马清明的光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拍的。

他向前踱到房梁下,像是在随意观赏那些铁钩子,他知道马清明就是被吊挂在这些铁钩子上的。他好像一个孩子突然探听到了伙伴们一直隐藏着的一个秘密,内心体验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好像在探险。虽然他不知道昨天这里出现了更刺激更邪的场面,但只是能站在这戏拍摄现场他就感觉很刺激,似乎已经感受到那位才如何赤身体被绑吊的场景,他甚至感觉到自己那个东西在发硬。

而就在此刻,那个不识趣的罗世莲又闯了进来,韩乐山不禁皱了下眉

罗世莲又在拍摄现场追到了韩乐山,自以为得计。她才不懂察言观色,只知道机不可失,于是自说自话地开言道:“韩老师,我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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