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克莱的可爱之处与伊朗文化的“病毒”(2/4)

,才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医生不会伤感的,不会的。她会摆弄手术刀,她会对付许多男,她每天都忙不赢,没有时间去伤感。再说,周山岭也不值得她去伤感。

周山岭不停地对自己这么说。

加州的阳光特别黄,黄得透明,特别是夕阳西下的时候。由高速公路直通柏克莱校园的大学街上,前有小印度,后有台湾饭店,一点都不豪华,也谈不上美观。校区主街上的流和职业乞丐几乎一样的多。一到周末,农贸市场的赶集,第四街的“雅痞”们,各自心安理得,易的易,溜达的溜达,喝咖啡的喝咖啡。

清教徒和自由主义的开放思想汇集于这儿,就像老子打铁,庄子消遥,孔子读书,各行其是,共生共存。

这里少了芝加哥城的喧闹与浮华,却多了一份灵慧与淡泊,它恰恰能够抚摸周山岭那颗落寞骚的心。

周山岭想:这里或许不会有什么危机吧?然而,令周山岭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晚,他就被一场“危机”轻易地给烧伤了。

原来,周山岭去台湾餐馆吃晚饭,餐馆生意好,都坐满了。只有一张小桌是空的,周山岭便兴冲冲地走了过去。他看见桌子上有一块白纱布,以为是老板留给顾客擦桌椅用的,就很自然地用它擦起来。

突然一声尖叫传来,一个胖乎乎的生气急败坏地冲上来,恶狠狠地抢过白纱布,见上面已弄了一点水,并被明显擦皱了,一下子竟哭了起来。

店里所有的都停止了吃喝,望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餐馆老板赶紧跑出来,不停地对顾客道歉。从老板的解释中,周山岭才发现自己触上了暗礁:那白纱布可不是桌布,而是这个生的巾。周山岭的行为严重地亵渎了真主阿拉。

正在这时,另外两个披着巾的生走了进来。原来这张餐床已经被哭泣的生预订了——那个生当时可能是上厕所或去别的什么事去了,顺便将巾脱下来,放在餐床上,以示这张餐桌已经有了。

老板因为太忙,来不及向周山岭解释,结果闹出大的尴尬来:这几个生是老板的熟客,她们是伊朗来的学生!

那晚,三个生没有心思再坐下来吃饭,赶紧回学生宿舍去忏悔。老板派将饭菜打包好免费送上去,用真诚的道歉,化解了这一场危机。

不然的话,如果这三个生一上告,说是污辱或践踏了她们的“国粹”,那么,不但老板这个店有灭顶之灾,而且,周山岭也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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