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9）

真心话……另一方面，其实……这一个多星期来，我也多次……想起过他——大部份时间，我是在后悔，为何那一天，会让他如斯放肆待我……但有些时候，想到他……非礼我的举止，却又教我单是回忆，已经面红心跳……甚至，彻夜难眠时，我竟会有些想念，他俊俏的廓、温热的唇片、灵巧的指掌……

尚有一件事，自从上次分别后，我便暗暗在意起来，很想问个明白——“我……我是第几个？”问话出，我才想到，上次好像没跟他好好说过几句话。

“甚么……你是第几个？”

醋意冒起，我今天首度正视邢俊：“我是你……这种……“换偶”中的……第几个？第几次……？”

上次回家后，我想着想着，居然吃起醋来——我究竟是邢俊在……这“换偶会”中……碰过的第几个？这种事，他之前又做过多少次了？那些，应该没有一个，比当明星的我更漂亮吧？她们跟保守的我不一样，一定尽是些很放的变态……可偏偏，碰过我的邢俊，之前也碰过她们……

我清楚晓得，自己跟邢俊毫无瓜葛，那有资格去计较？但善妒的本，却总令我想知道一切……因为，我生中，首次放下矜持，在嫁为妻后，除丈夫以外，就只让邢俊碰过我。他是我的唯一“换偶”，所以，我也想自己是他的唯一……可我心中雪亮，这机会，很渺茫……

“熙媛，我不想欺骗你……你，不是第一个。”果然一如所料，我莫名地，心一紧。

“我加“换偶会”三年，因为一直独身，都是旁观别“换偶”较多。”

邢俊似乎懂得我的心事，详细解释：“但有其它男会员，应该认为我长得还算不错，能让他们的伴，较容易接受“换偶”……”

我懂。以邢俊这斯文面貌，的确可以让最含蓄的，也慢慢卸下心防……

上一次的我……就是一个最生动的例子……

“于是，三年来，有几位会员朋友，拜托过我帮忙……就像小飞，安排我和你……见面一样……”

听见他提起丈夫，我顿时两颊一热……我到底在吃甚么醋？我是个有夫之！这“换偶”，我不是只为了治好丈夫的心病，才万分为难地，勉强答应的吗？

何况，邢俊又不是……我的男……我管他作过多少趟“换偶”？

心纠结，我又俯首逃避他的目光：“不用说下去了……我不该问的……”

我视线下望，邢俊从按着我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