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四方通讯（6/9）

、、肚脐、唇、和小蒂都刺了环，环子带上了细小的叮当，使她每一爬步都发出声音。

马蹄声在背后响起，沙碧姬全身紧绷，连动也不敢动，她整个身躯的皮肤转为红色，急得眼角流出泪水，堵着嘴的脸孔向我露出求饶的表。她好端端的一个孩子，光脱脱被化妆成狗儿模样，在公众大街上被男牵着爬行，即使她被调教一年还是很难接受的事。

沙碧姬的鼻子和脸蛋染成的红色，水从堵嘴球不断流出来，她羞得不停流眼泪，但偏偏她的阴却越加湿。我冷冷望她一眼，用力拉着狗带牵扯她，马车以不徐不疾的速度，在我们身旁十多尺距离经过。由于四处充斥大量雾气，车夫并没有发现一个赤的少，眼上狗尾在街上爬来爬去，殄天物地向前驶过去。

“大个通街爬都不看，那个车夫真费。”

我的说话刺激起沙碧姬，她的眉皱起来，像在忍受着某些东西似的。我望着她矛盾的表就知道，她一方面感到极度的羞辱，但另一方面又感受着非比寻常的兴奋。

“做狗真的那么兴奋吗？你真是下贱！”

当我们走到十字路，沙碧姬的步姿已经不稳，大腿一时夹着一时分开，呼吸也变得急速。我在她的上大力打了一下，沙碧姬低鸣一声，双脚撑直，背脊变起，竟然在十字路上泄身。

遛狗遛了一整晚，差不多天光才回家。月黑风高，四野无，当我经过后花园时突然有阵阴风吹过，在风中隐约传来凄凉的哭声。这是一把的抽泣声，其凄惨之处非笔墨所能形容，仿佛在告诉世：“我不甘心……我死得很冤枉…

…你来陪我吧……“哇，好惊呀！

虽然沙碧姬是杀手，但不表代她不怕鬼，这衰狗早就躲在我脚后。急生智，曾听闻男的底裤可以治鬼，长年没洗或有病的更佳，我急忙脱下底裤，一步一惊心地牵着小母狗走到丛去，正有一只鬼蹲在昏暗的角落。

“底裤攻击！”

用力将底裤一抛，果然百发百中的丢到鬼顶上，眼看她快要灰飞烟灭之际，她居然一点事也没有，还站起身来以怨仇的目光盯着我。

好猛呀！

“死贱男？”

一听这把粗声大气、欠缺温柔、出这不逊的声音，化了灰我也认得，她就是绰号“食钱兽”的翼族八婆洛玛。

“哇，食钱兽你想吓死吗？”

“你发神经，我这么一个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