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进轨(1/3)

胡巧凤院里,黑乎乎地,几座柴垛子胖乎乎地蹲着,丝毫不理会进来的小身影。

贴近里间窗户棂,“姐姐——”

“进来弟弟!刺啦——”房子大了。

刘作伐回身“吱咕”刚关上门,身子就被搂过去了,“弟弟——”张嘴咬着,热乎乎传来,乎乎传来,紧乎乎传来,已经离地。

“啵啵……啵啵……”红脸儿离开,眼珠子不错瞧着可心儿,“啵——”补了一

“姐姐,你吃哩。”见姐姐忙给他解开衣服裤褂,从裤兜掏出折叠的饼,“弟弟,可不敢费粮哩。咱队里粮食不宽裕,姐姐晚上从不吃饭……”

嗅嗅,“弟弟,咋还是饼?俺都好几年没见了!”

“姐姐吃哩。”送到姐姐嘴边,姐姐小心地咬了一小,把弟弟看迷了:恁俊俏的小嘴,恁优雅的吃相。虽然黑着不知道严霞光咋吃来,光听严霞光“吧唧”和噎着,就知道一嘴吃下去不少。

“弟弟,谢谢你哩,姐姐好久不知味了。”闭眼咂摸回味了味,将弟弟揽到床上。

“姐姐吃了吧,别放了,万一叫老鼠吃了,多可惜!”

“咯咯,好弟弟,还是叫弟弟老鼠先吃上哩。”脸羞涩涩地,颤颤引动那小硬硬,沿着两片夹缝隙,珍惜地噙住。

刘作伐痴迷地瞧着那翠红欲滴的脸蛋,只觉得满眼,都是润红的世界,别的一切,都没有了。

“弟弟,弟弟——”见弟弟痴痴地,胡巧凤也禁不住脸,将埋到单薄的肩膀上。

灯花在旁不胜其扰,摇晃三下,“噗”去睡觉了。

胡巧凤沉迷在自己的感受哩,敦敦实实的弟弟,挤压着自己,让自己心胸,都是满满当当,好像自己重新有了父母在身边。

自己这几年,这白天黑夜,地,村街边,舌毒眼,受到的种种委屈、冤枉、欺辱,好像一下子被挤得无影无踪、无印无痕,啊哈啊哈娘啊啊哈哈,有了弟弟,俺又有天了!

胡巧凤身子颠啊颠,簸啊簸,飘再飘,扬又扬,像那不知疲倦的小鹿,在清风、地、蓝水、花香中,奋蹄腾尾,纵奔横驰,摇曳袅娜,聘聘婷婷……

刘作伐沉浸在那一片纯净的红润里,浑身暖洋洋,按照爹指教的运功方法,摄心收神,屏息行气,一周天,一周天,一周天地运转不息,唾粘滑甘爽,呼吸愈来愈缓慢,心中的润红,愈来愈小,如黄豆,再绿豆,再如芥菜子,循着气息,往返回旋,周而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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