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执子之手,与子同出(18/35)

,抬起来。“劫盛”这名字就像是一枚石子,终于在他死水一般的心湖上泛起涟漪,他形容萧索,眼神既疲惫又悲哀,仿佛饱受折磨。

他正要开,却听篝火的另一,劫惊雷低沉声道:“当年阿婧孕中血热,亟需至阴之物调和,才能保住孩子。我为此奋不顾身,当先杀上香山蘼芜宫,身披伤创无算,你却告诉我珠已失落,而后阿苹虽然平安诞下,阿婧却难产身故。她生前敬你你,当你是亲生大哥一般,你……你怎能如此狠心?”

劫震神色一黯,低声道:“是我对你们不起。”

劫惊雷仰大笑,声若嚎哭,震得梁上簌簌落尘,众掩耳。劫真与司空度对望一眼,俱都变色;却见劫惊雷霍然起身,一脚踢得火星飞散,点点萤炽无风翻卷,整间庙里犹如刮起一场鲜红刺亮的风雪!

“劫震!我今,要你为阿婧偿命!”

平白衣大惊失色,嘶叫道:“你……你没中毒!”

“就凭“五罗轻烟散”?”劫惊雷眼迸怒火,顶着漫天星灿大步踏前,披风卷起的风压,直迫得劫真面色煞白,不由自主地小退了半步:“要争家主的位子,你还不配!”

劫真微一定神,快靴错,闪身退到司空度背后。

劫惊雷眼蕴雷火,踏前一步,满室的碎点火磷如风中快雪,倏地向劫真、司空度等三卷过去,劲风猎猎,扑面灼疼!司空度挥袖遮面,只听得嗤嗤急响,宽大的儒服袍袖竟被灼穿无数小孔,风吹星散,空气里弥漫一淡淡烟焦。

平白衣惨叫一声,一个空心筋斗倒翻出去,仅剩的右手捂着瘦长马面,指缝间红肿渗血,飘着炙似的烧灼烟气。司空度挥开火星,被烧得坑坑的残袖一舞,睁眼狠笑:“冤有债有主,劫二爷不找劫震老儿算帐,却来寻我兄弟晦气,莫不是摆错了谱?”

劫惊雷冷冷一哼:“不忠不孝,第一该杀!谁护着劫真这个竖子,便与他同罪!

你们‘邪火六兽’坏事做多了,难道没有身死伏诛的觉悟么?”反手握住肩上的虎首剑,忽觉背后劲风着体,竟来得无声无息!

他毕竟身经百战,仓促间未及转身,单手握住虎爪剑柄往前一弓,宽阔厚重的剑鞘被背得斜飞起来,“笃”的一声钝响,正中来

劫惊雷天生膂力强大,就算不用内力,这一击怕没有百余斤的劲道,足以开碑裂石,谁知撞到来身上却半点声息也无,只听耳畔阴恻恻地一笑,某种冰凉粘滑的诡异触感已缠上阔剑,顺着虎剑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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