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L(2/17)

始跟他做。他常常设法在一边做时一边还能望出窗外。他变得如此于此道,以至于他能在他窗户底下的大街上脱下一个的衣服,然后把她弄到床上;不仅如此,实际上还能让她同他老婆调换位子,连续作业。有时候他会那样一直下去,两三个小时,都不带的。为什么要费呢?

他会说。

而斯蒂夫·罗美洛则不然,要他抑制住这个,可叫他受不了。斯蒂夫壮得像牛,他随便地到处散布他的种子。我们时常坐在离办公室不远的街角上一个炒杂碎店里换看法。这里有一种古怪的气氛。也许是园为没有酒。也许是由于他们菜里那种滑稽的小黑蘑菇,总之,很容易就扯到这个话题上了。到斯蒂夫来见我们的时候,他已经做完体育锻炼,洗完澡,用力擦过身子。他里里外外都净净。几乎是一个男的完美标本。当然,他不十分聪明,但却是个好,一个伙伴。海迈却相反,他就像一只癞蛤螅他似乎是直接从他在泥里混了一天的沼泽地里来到餐桌上。脏话从他嘴里甜丝丝地滚滚而来。事实上,在他的看来,你不能称之为脏话,因为还没有任何其他成分你可以用来与它相比。这完全是一种体,一种粘乎乎、稠乎乎的东西,完全由构成。当他看他的食物时,他视之为潜在的子;如果天气暖和,他就会说这很适合于寻欢作乐;如果他乘电车,他事先就知道,电车有节奏的运动会刺激他的胃,会让他慢慢地“亲自”硬起来,他就是这么说的。为什么是“亲自”,我从来也不明白,但是那就是他的表达方式。他喜欢和我们一块儿出去,因为我们总是很有把握碰到一些像样的事。如果他一个的话,他就不会总是那么顺当。和我们在一起,他可以换一种吃吃——按他的说法,是非犹太窟窿眼儿。他喜欢非犹太窟窿眼儿。他说,味道更加香甜,也更容易发笑……有时候就在事进行当中。他唯一不能忍受的东西是黑。看到我同瓦莱丝佳一起走来走去,他感到吃惊和厌恶。有一次,他问我是否她没有那种格外强烈的味道。我告诉他我喜欢那样——强烈而有味,周围还带许多汁。他听到这话几乎脸都红了。令吃惊的是,他对某些事物是那么敏感,例如,对食物。他对食物过分讲究,也许这是一种民族特征。他个也是净净的。看到他净的袖上有一个小污点就叫他受不了。他不断地刷去身上的尘土,不断拿出小镜子来照照,看有没有食物夹在他的牙缝里。如果他发现一点儿碎渣子,他就会把脸藏在餐巾后面,用他带珍珠把的牙签把它剔出来。当然他看不到卵巢。他也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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