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7/11)

逃犯,他也加了我们行列,猎到了一只小啄木鸟--完全不是有这种鸟的季节,真是偶然。在这两位行家之间,我当然是个生手,老是什么都瞄不准,除了后来有一次我自己出来曾打伤过一只松鼠。"你就躺在这儿吧,"我小声对我轻盈灵巧的小密友说,而后为它了一杯杜松子酒。

读者现在应该忘掉"栗树"和"柯尔特左手枪",继续伴我们西行。以后的几天一直是雨滂沱--或许,仅有一次横穿全国的雨是我们无法摆脱掉的,就象我们无法摆脱侦探特拉普:因为正是在这阵子里,"阿兹特克红色敞篷车"的问题向我露了,较之洛的事件更为重要。

奇怪!我会对路上碰到的每个男都嫉妒--奇怪!我是怎样误解了恶运的意义啊,或许我是被洛在冬天时谦逊的行为弄得完全平静了下来,但无论如何,即使是一个大傻瓜,要假设另外一个亨伯特正带着木星的烟火贪婪地追踪着亨伯特和亨伯特的感少,跟着他们穿过辽阔又贫瘠的平原,也是愚蠢之至。我因而猜度到,一程又一程小心跟在我们后面,保持一定距离的那辆红亚克是由一名侦探纵,此是为某个好管闲事者所雇以监视亨伯特·亨伯特对他的小继的所做所为。由于这是发生在雷鸣电闪之际,我出现了幻觉。

甚或比幻觉更严重。我不知道她或他,或二往我的酒里放了些什么,有天夜里,我确信有敲我们的房门,便葛地拉开门,看见了两个东西--一个是我,赤身体,另一个是在雨丝绵绵的暗夜中白光照出的一个男子,戴一副额骨突出的鬼脸面具,象是笑话里的一名丑怪侦探。他发一声低沉的怪笑,然后疾步窜掉了。我摇摇晃晃回到屋里,重又睡着,即使到今天我仍不能确定,这次拜访是否是药物激起的梦:我仔细研究过特拉普的幽默形式,这可能是较为可信的一个例证。噢,残酷又无!我想象到,有些正是靠制做这整流行的鬼怪和痴傻儿面具赚钱的。难道次清晨我没看见两个在车厂厕所里搜的男孩儿就戴了一副"鄂骨突出"的面具吗?我怀疑。或许这一切都只是巧合--由于大气况而产生的,我想。

作为一个感觉敏锐、但无完整、系统记忆的杀犯,士们先生们不能告诉你们,究竟是哪一天我第一次确定那辆红色敞篷车正在尾随我们。但我确实记得,我第一次一清二楚看见车子驾驶的那一天。有天下午我正在倾盆大雨中缓缓前进,不住盯着我照后镜中那个摇来躲去的红色幽灵,后来大雨减弱,淅淅沥沥,再后来便风停雨歇了。瑟瑟声中,太阳也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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