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丛林蜜泉（2/9）

可是小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厌恶。他每次所用的姿势都是一样，那就是让小娥跪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小娥和他说过几次，希望能让她躺在床上，只要让她躺着，他想怎么弄，她都配合。可是张胜利一声不吭。一到晚上，照样像只发的野兽，托起她的，蛮横地从后面进去。

小娥绝望地发现，张胜利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

小娥哑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种委屈、不甘、屈辱，让小娥度如年，甚至有许多次，小娥都想着一死了之。

直到后来，张胜利慢慢地减少了房事的频率，小娥学会了让他在数分钟之内就一了之。

可以说这样的结果是皆大欢喜。一个是例行公事，一个是减轻自己的痛苦。

“挺好的，”小娥暗暗想，“不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也不你。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也不过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你想在外面搞，我也绝不会过问你，也不会吃你的醋。”

自从张胜利外出打工之后，小娥越来越快乐，越来越开心。她觉得阳光更暖了，天空更蓝了，就连小鸟的叫声都更加欢快了。清晨起来，看到青带露水；中午小憩，猫儿陪她打呼噜；黄昏出门散步，晚风轻抚她那一乌黑的秀发，飘逸、悠然。

小娥觉得自己就像遗落间的天使。

可是好景不长，可怜的小娥又陷到无尽的烦恼之中。

雾村村长张解放今年刚过四十岁。张解放当村长当了十几年，他的工作就是贯彻执行当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尤其是计划生育。经过他手的已经不计其数，他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谁家媳怀上了孩子，几个月了，第几胎了，他都了如指掌。因为他的老婆，一个62岁的老太婆，唯一的好就是打听这些事。

一到晚上，老太婆一边给村长暖着被窝，一边絮絮叨叨地给自己的老公说着。

“王家媳有怀上了！那就是个怂罐子！去年11月生了一个，这才不到一年！老子，这个消息真真儿的，我今天早上见到她了，小肚子鼓鼓的！至少三个月了吧。你说说看，这些不要脸的，弄弄就能怀上孩子！唉，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哟！”

老太婆又开始了唠叨开她那重复了上万遍的话。

村长张解放一直没有孩子。那个瘦的老太婆并不清楚怀不上孩子的真正原因。张解放年轻的时候再外面闯，他唯一的好就是逛窑子。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