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裸役:昏迷醒转,女性奴青青写于困倦疲惫中(11/14)
甩过去:“哎呦啊……啊……停手吧……哎呀呀……隶愿意做呀……哎呦呦……愿意……愿意……好好做啊……”
开水从漏斗上面满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到我的肚子上。
一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用同样方法烫肿我的门,顺便带上整个
。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再挨个地爬上来做到半夜里,我就像被刀子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
学生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子上的每一道皱纹了,可是礼拜一我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大家就都转过身来发楞。我被开水烫坏的整个光又红、又肿又淌着水,一定可怕极了。
这天早上我该上五班的课,我站在讲台前面低看自己的下半身,坐在教室里的学生们也跟我一样紧盯着我的大腿根。在那中间,我的一对红彤彤的大阴唇像是吹过气似的胀在外面,里里外外渗出来的汁水淋漓地向下流了大半条腿,靠左那半边还隆起了一个晃
着的大水泡,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这还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个月以后。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士兵挺扫兴地说:“到明天就没捅啦!”另一位说:“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
玩。”
他们把一条竹竿剖成细条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曲起来按住,细竹条夹进了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阴唇下面。
“小母狗,你马上就要汪汪地叫了!”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地闭上眼睛。南方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里还是
一次,反正都是一样。两年赤
的
隶生活,我什么样的痛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阴户又软又的内面锯下去,拉回来再锯下去,越来越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我可没有“汪汪”地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只够用来“呜噜呜噜”地哭。
后来把我扶起来让我看,外面的两扇大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阴道前庭里一片血污。断裂的小竹丝像虾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
里
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
回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老师和学生把我抬回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痛得根本就站不起来。阿卡找了把镊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把我的整个生殖器翻过来翻过去地挑那些细竹刺。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去把当兵的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回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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