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7/10)

在没遇见贺之前,早就在我心里说过无数遍了。

“当然,夫妻恩是两回事。也许,你们夫妻之间和我们那时一样,……早已淡化、褪色了。但我要说的,你还真别不相信……打我在心里彻底原谅了老婆之后,我们的感比年轻恋那时还要好!,经过了磨难历练,真的更加,那个……唉,琼瑶那些麻词我也不会说,反正,现在我和老婆就是在恋!真的,每天的心好得跟要飞似的,整天面对病的哭丧脸我都能保持真心微笑!连北京灰蒙蒙的天,在我眼里都是那么的瓦蓝瓦蓝!”贺被我的话逗笑了,端起酒杯向我一举,仰脖一了。我知道这些真心话有点起作用了,心里不禁为远在德国的伊感到一阵宽慰。

“贺鸣,你七几年的?哦,那我比你大一岁,七二年。你是大老板,见过的世面比我多得多,但我还是讨个大,叫你弟了啊。听哥一句话,男,就得拿得起放得下。老婆犯的错,就当爷们自己胸留了个伤疤,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婆可是男的宝啊,以前不小心被偷了,现在凭自己本事抢回来不就得了!以后好好珍惜,别再被偷就是了。你说,哥说的在不在理?”我一不留神,把英国老的理论也搬了出来。似曾相识的话,却让贺醉醺醺的眼睛里充满了佩服和赞同。

“那我……现在该去找她吗?”

“还是那句话,你做好重新接纳她的准备了吗?”

“好像……嗯!准备好了!”

“我是说,你心里不再有……那种阴影了?一心只想着迎接崭新的老婆?”

“嗯……嗯!”

“那就满世界找老婆去吧!万水千山,刀山油锅,扒地三尺,找到为止!”

“哈哈……”酒吧里响起两个醉汉肆无忌惮的笑声。

那天,我们都喝高了,然后我打的送贺鸣回家……半夜渴醒来,竟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但抬一看墙上的那张大幅婚纱照,马上又觉得熟悉起来。这地方,在梦里,在幻想中,在读巩的变态记时,我来过无数次了。

没错,这就是贺鸣夫妻的卧室。

就在这张床上,晨被巩夺去了珍贵的红杏初夜!就在这张床上,晨从羞涩到主动,不知和巩偷过多少次!就在这张床上,不知撒过多少晨偷欢时的水!

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我真的来到这个曾让我魂牵梦绕的地方了吗?

我转看了一眼和衣躺在被子上沉睡的贺鸣,又使劲掐掐自己的脸,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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