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4/11）

时间也不早，要为你们准备一下。”

这时我挥动双手，一道光芒向着牛们的方向散去，光芒穿过众牛的一刻，它们身上的汗水和泥也随之消失，但同时在它们也感到身上迎来了突如其来的重量。一众牛的颈上一瞬间系上了一个沉重的铁制项圈，就好像中世纪的款式那样，手碗脚碗上也同时穿戴着铁制的手环和脚环，连接着项圈，一对手环和脚环的是一条粗重的铁链，那份重量要不是腰部马上用力恐怕立即向前倒下。

更抢眼的是那个＂笼子＂，众牛的整个部皆被粗幼适中的钢条有规律地缠绕，由顶鸟瞰下去，钢条由顶端为中心向五个方向伸延开去，两条钢条向脑后延伸，另外两条则是向左右方向展开，四条钢条皆沿着颅的线条伸延并与颈部上方的钢条颈圈会合，最后一条钢条则由顶向前方伸延，通过眉心，到鼻梁时则分成两条向鼻两侧继续向下伸延，通过嘴两旁，一直延展到下颔位与钢条颈圈会合，一条型的钢条再由下颔位向下位置伸延，向上弯曲紧扣着整个下，最后是一条钢条在太阳的位置水平地绕着部一圈，会合了所有向下伸延钢条，这样＂笼子＂才告完成。由于整个架构是由钢条贴服地＂困囚＂着部，因此长久的配戴不会让牛有额外的不适。然而由于下和下颔的位置被钢条限制，牛的嘴是无法张开，即使嘴没有被堵着它们已失去说话的能力。配上牛鼻上的铜环，本身已滑稽的外观更让抱腹大笑。

那是经过主管们讨论后决定的＂牛工作服＂，也是拜王琳小姐传授的＂拘束术＂所赐。所谓＂拘束术＂，就是以仙术实现任何形式的拘束手段，而施术者的能力也会影响拘束手段，能力愈高的就能变出更复杂和严密的拘束方式。现在的我已经能变出钢铁材质的拘束器具，是属于较中上阶的＂拘束术＂，而晓芳现在则只能变出仙绳的较门仙术。

“唔唔……嗯唔唔…”

随之而来是一阵阵牛的闷叫声，它们一下间难以适应身体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和部的束缚。而这件＂工作服＂除了防止牛放养时出子外，更重要的是要展示给庄园的看白已成被统治的事实，系上象征隶的铁链和上的囚，牛们正是绝隹的教材，就这样我和晓芳牵领着二十牛慢慢走离牛棚。

远离了幽闭的牛棚，途经几座工场厂房，渐渐走进繁忙的耕作区，牛们终于可以离开囚困着它们超过半年的地方，特别是玛，这刻心十分复杂。尽管可以重回熟悉的庄园，呼吸新鲜的空气，但它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