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寻找老公之旅 第八十六章 卖柴火的小女孩（一）（2/4）

一下，这么说来卫无暇是知道那个时候未少昀只是顺胡说，却也还是答应着，如果让未少昀知道，又该说他居心不良了。

“在下是心中有惑，有一件事苦思数年也没有答案，所以想请大师解惑。”

“原来如此。”

赫连容说完这句便再无言语，卫无暇睨着她，眼中闪过几分困惑，“嫂夫不问么？”

赫连容偏着看向他，“你想说吗？”

卫无暇轻笑，“嫂夫真是一个特别的。”

赫连容挑挑眉稍以示询问，卫无暇道：“有些只要他想知道，便不理会你想不想说，一定要追问到底，嫂夫如此善解意，怎能不显特别？”

赫连容笑道：“有追问，说明他在意；我不追问，说明我不在意。与善解意可谓是背道而驰。”

“哦？”在昏暗夜色的掩饰之下，卫无暇并未刻意收起眼底的两分玩味，她是在谦虚？还是在不着痕迹地拉远同自己的距离？“不在意……就太好了，旁观者清，或许嫂夫真的可以给我一些意见。”

赫连容不好推辞，“你且说说。”

“其实这是家父留给我的一个谜题。”卫无暇的神色变得严肃，“家父的一生十分悲惨，他自小失去父亲与寡母相依为命，小小年纪就出去讨生活，受尽欺凌，后来认了个师傅加商队，从此天南海北，其中艰苦自不必说，好在家中况终于安稳下来，他也攒了些本钱可以自己贩茶卖茶，谁知一场大祸……”卫无暇闭了闭眼睛，缓了气，“失去手臂后他不能再参加商队，无用他，他只能做些低下的工作，为了家放弃所有的尊严，可一个残废，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家中的况仍是一天比一天差，直到他临终那天，家里没有一粒米，没有一叶菜。”

说到这里，卫无暇沉默了许久，感慨地朝赫连容道：“你说他这一生是不是活得很惨？”

赫连容不语，面对这样一个生，任何言语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任何辩证理论都只是一句空话。

“可是他这么惨，他明知道他死了，我们一家孤儿寡就要挨饿受冻，他却一直在笑，直到他闭眼，一直在笑。”卫无暇的面上现出几分迷茫，“他为什么笑？我问过许多，有说我父亲是因解脱而笑，有说他看到了西方极乐，还有说他脸上在笑，心里在哭……”卫无暇摇摇，“都不对，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感觉得到，他们说得都不对。所以我才上孤雁山来，一为求药，二是听闻智能大师佛法，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