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希安（6/7）

回答！”

希美亚公爵的事，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和悔，一提此事我就觉得胸发闷。

波尔多呆了一下，接着又道：“还有一件事，听说你这三天来你把那些姓法比尔的贵族，还有他们的手下全都钉在十字架上，大哥，你这样做太残忍了吧？”

我没有做答，只是在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无意中目光里透出戾气，刺得波尔多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波尔多一愣，还是硬着皮劝我道：“大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算了吧，放弃吧！大哥！从前为了家，你什么都放下！现在，为什么不能试着放下仇恨，去过平淡的生活呢？这些不正是你从前一直向往的吗？”

波尔多的话触动了我心中的那根弦，出无数的回声，我感到鼻发酸，几乎要流出泪来，但随之而来的是更的恨意。

“放弃，放下？平淡的生活？”

我冷笑一声，扭问办公室里的第三个道：“你说呢，希安？”

“希安？”

波尔多一愣，目光在办公室里巡视着，我的办公桌边的椅子上，放着一个丝绒做的布娃娃。从前怀孕的希拉有事没事总是抱着他，还时常着我抱他，说这是即将当爸爸男的必修课。

数天前那个还在陵墓修习霸拳的小男孩，如今已长成和我一样高大的男子汉了，他现在就坐在那儿看着我和波尔多谈。

波尔多的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

我指着他对波尔多道：“他就不正坐在那儿边吗？希安是我和希拉的儿子啊，你瞧，他如今已长得和我一样高了！一样的发，一样的眼睛，朝气蓬勃且前途无量！”

波尔多：“……”

我问希安道：“我该不该放弃！”

坐在那儿的希安没有答话，只是对着波尔多竖起了中指。

我训斥道：“儿子，不要这样！就算不答应，我也不准你对叔叔无理！快向叔叔道歉！”

希安没有理会我，就象他母亲耍小脾气时一般，嘟起嘴，不满地扭过去。

我只好代他向波尔多致歉道：“对不起啊，这孩子我把他宠坏了！他的牛脾气太象我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波尔多的嘴张得老大地望着我，先是发呆，眼神中又流露出愈来愈重的哀怜之色。

“大哥，你……我不说了！”

说到这儿时，他已转过去，用手抹去眼角旁流下的一滴泪水。

“我劝你还是回家吧！出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