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贱人、贱格、贱拳（6/8）

“但是，为我，我为！你要清楚地记住这一点！权力和义务是相当的！我们想要从民身上得到更多的东西，首先要为他们承担更多义务，付出更多的回报！”

皇帝转过，却看到这位自己最崇拜的先祖的脸上竟带着少许的杀气！

“继续了我的力量的后，你要答应我！你要保护这些相信我们，戴我们的民！要象护自己的身体一样地护他们！要让他们每个都能够吃饱穿暖，让每个的脸上都露出幸福的微笑！”

“我会做到的！”

奥拉皇帝的这句话，是在迷醉之中说出来的，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陷那个时代了。

雷兹脸上的杀气的并没有让他清醒过来，他看了一眼雷兹，又转过去，专心地欣赏着周围的“美景”“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你都不能将刀剑对准这些相信我们，戴我们的民！”

“我会的！”

奥拉皇帝仍然沉醉于面前千万欢呼？喊的场面，对于“雷兹”一句接一句的发问要求，他的舌只是出于本能而回复着，说出来的话根本就没有通过大脑。

他被眼前的“美好世界”地迷住了，直到雷兹在他耳边厉喝道：“如果你做不到这些，如果你沉醉于权力美酒的醇香而忘记了自己的义务，如果你给民带来的是灾难而不是幸福，如果你真的把刀剑对准这些我们和相信我们的民，无须民起来反抗你，我就会亲自出手杀了你，哪怕你是我的子孙后代！”

我让“雷兹”说的话并非是胡编造，此话正是当年雷兹传位给自己儿子时做出的告诫，我不过是稍稍做了些“修改”罢了。

“啊！”

皇帝一惊，猛地清醒过来，眼前的美景也随之变化……

雪地里横七竖地躺着的死尸饿殍；瘦骨如柴的母亲拼命地挤着瘪房给同样瘦骨如柴的婴喂；扒着马粪，找寻籽吃的幼童……我将当年在莱托省看到的惨绝圜的间惨剧，一一在奥拉皇帝面前重现。

隐约地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奥拉皇帝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发起抖来，他摇着，拼命地为自己辩护道：“这个……不是这样，那是因为……”

周围的场景再变，打断了皇帝的自辩。

是刚刚发生在神龙广场上的惨剧，骑着骏马，身披铠甲的贵族军队，挥舞着雪亮的马刀砍杀在神龙广场抗议游行的民众，血流成河，平民的哭泣与求救声充斥着皇帝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