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遗产（6/8）

美亚公爵外，余下的三个虽然不在帝国内担任要职，但任何一个动动手脚，都会对帝国的军事、宣传和经济产生极大的影响，而当他们联合起来时，能量就更加可怕了。当我一坐在这些中间时，马上就感觉到了这些商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压力。

我们坐的位子的地板下布了个巧的魔法阵，可扰这个桌子周围的发出的声音，除非坐到桌前来，否则外是听不到我们间的谈。很明显，为了这次见面希美亚公爵做了心的准备。

一番客气而虚伪的寒暄过后，卡利。卡斯伯爵首向先我伸出了试探的苗。

“很多都瞧不起商，认为商目光短浅，重利而轻义，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决定战争胜负的，第一是钱，第二是钱，第三还是钱！

秀耐达伯爵，你应当是很清楚的，三百年前雷兹大帝在北方塞尔托举兵之时，站在背后支持他的，正是无数在魔族土地上做生意，赚魔族钱的商们！他们毫无保留地把家中的每一个铜板都拿出来捐给了雷兹，以维持那庞大无比的军费支出！”

卡利。卡斯并不是信开河，说的话也全是事实，和在座的另外四不同，卡利。卡斯伯爵的爵位并不是买来的，而是世袭继承的。当年雷兹起兵时，他的祖先变卖家产，全力支持雷兹，战后雷兹为报答特地封其为伯爵，世代承袭。

但他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陈年旧事，在我听来却是话里有话，另有一番含意。

我琢磨着这话里包含的意思时，帝国的舌默多斯。波曼也嘴进来道：“我说卡利。卡斯，这些陈芝麻烂穀子的旧事你提它什么！嘲笑我们的家族没有你古老，还是在吹嘘你先祖的功绩？雷兹大帝能成就这番伟业，那是历史的选择！

商支持他，也是顺应历史的选择而已，难道你的先祖能违背历史的流？来，罚一杯！”

又是一句话里有话的暗示，这时我已完全嚼出后面的味道了。因为我至今都没有做出明确地表态，所以这些父亲当年的“合伙”现在都说着绝对不会让抓住把柄的隐语，对我进行试探。他们现在对我说的话，和当年他们游说父亲时，最初的试探说辞是一模一样“当年我们可以选择雷兹成为帝国的皇帝，如今我们也可以选择你！”

这才是他们真正想表达的意思。他们知道我有父亲的记忆，如今不过是“旧话重提”肯定也能听得懂背后的暗示。

我回答道：“雷兹当年能够打败魔族，并不只是他那一代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