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俏女才子苟行旧事 房前屋后淫声荡语(3/11)

冬梅跟着凑迎,道:“不顾痛处,恣意为欢,姑爷心真狠矣!”

东生一送一道:“谁让你弄这手段?自作当然自受,难道比那开苞儿还要疼痛?”问毕,用力顶住不动。

冬梅避着他的脸,道:“又要问了,快些吧,又要来了。”言毕自家将那儿抚弄了一回,东生见她骚得可、可怜,遂将她的白腿儿推起,挺身又弄。

冬梅勾着他的颈儿,内咻咻的吸,东生知她欲丢,遂故意用那九浅—的法儿,慢吞吞的弄,冬梅难禁难耐,将个儿猛颠,险些将他掀下。

东生道:“好一匹马儿,再力狂些。”遂用力顶住,不让阳物滑出。

冬梅倏然间不动了,东生以为又将她得晕将过去,遂收腿拔出阳物,伏在肚上用去探她上是否带气,孰料冬梅腾身而起,用力大些,竟将东生压在身下,跨了上去,捉住阳物就往缝里塞,叱的一声滑将进去一尽到底,不由呀的一声将蛾儿轻颦。

东生知她贪吃,遂挺起—顶,冬梅一纵,险些跌下马来。

东生笑道:“看你是流之辈,且放你—马罢。”言毕耸身而动。

冬梅被刺中花心,有些难过,遂双手拄于床上,徐徐的套落,做那阴覆阳的手段。弄到极至处,自然又呀咿叫几回,歪歪斜斜了阵脚。阴又丢丁几丢,伏倒在东生肚上,四肢冰凉。

东生阳方至,那冬梅已成中箭之雁,好不难过。东生遂将冬梅卸下,在下垫上凤枕,架起腿儿,露出那蜜桃儿,搿开就,顷刻之间,抽送了近千回,冬梅又被唤起兴来,高高凑迎不停,音秽语叫成一片,唧唧叫个连声,那东生伸手将酒坛扯过,猛喝一后放下又大弄了两个时辰,冬梅阴丢过数回已迟滞了一些,遂合得津津有味,愈愈勇,心肝麻又直叫一通,东生令其紧闭双腿侧卧,斜刺里黑红家伙杀直捣花心,步步为营,弄了狮子滚绣球的手段才将阳洋洋泄出,把个花心重重湿透,冬梅欢喜不住,身儿打一般抖,知又跟着泄了一回,扯过白帕揩了,倦怠不已,二搂抱而睡。

三唱,冬梅遽然醒来,见东生沉沉睡着,遂蹑手轻足穿衣裤,理了理鬓发,下床开门而出,一溜烟般奔至小姐绣房,见门首有一侍婢守着,遂问:“小姐可曾醒了?”

侍婢揉着眼道:“夜来呕吐不止,不曾醒。”

冬梅心喜,遂道:“你困了去睡罢,我来侍奉。”

那侍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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