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3）

就是我的话，你们一切都听他安排，事儿办好了回去有赏，办砸了，啊？”

“团座放心，我们一切听黄团总的命令就是。”排长急忙过来答腔。

“大哥，看你的了。”苟三省回对黄敬斋说。

“老弟，别见外嘛，咱们现在是一家子了，弟兄也就都是自己，别说什么命令不命令的，在下只是想请弟兄们帮帮忙壮壮声色，不敢过多劳动你们。犯游街的时候请警卫排的弟兄们辛苦辛苦，不用你们几位骑马的，先在家里歇着，等快到午时的时候咱们再去，你们就骑着马到法场边上一站，给那些穷子们来个下马威就行了。”

“好说，我们全听您的。”

“好，胡团副。”这是在叫还乡团的团副。

“到！”

“叫弟兄们都站好了，把犯都给我带上来！”

“是……”那团副赶紧叫院子里的站成两排，当兵的站一边，还乡团站一边，然后高喊：“带上来！”

“带上来！”那些士兵和团丁一齐高喊。

喊声一过，只见从两边的过道里两架一个架出十几个犯来。

这些中一共有六个男的和五个的。十一个都五花大绑着，背后着亡命牌，赤着脚板，脚腕也用绳子绊着，只能迈着小碎步走路。那些男的，赤着上身，的则清一色都光着身子，浑身上下寸缕无存，雪玉，纤毫毕现。

犯们果然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姑娘，那个联主席苟三省是见过的，其余的还是一次见，虽然也都长得不错，但比起那联主席来还是差一些。她们的眼圈都有些肿，眼睛还有些红，看来也都是哭过的。

苟三省看到，那些男果然都受过很重的刑，脸肿着，鼻兕嘴角结着血痂，赤的上身满是鞭伤。们身上却没有一点儿伤痕，但只从她们那软得必须要搀着才能站稳的况看，她们受过的罪决不比男们差。

十一个被推过来，男左右站成两列，然后让他们跪下，这些却梗着脖子，坚决不跪，还是团丁们费了好大的事才强行把他们按跪在地上。

“你们这些赤匪听着，往里，你们仗着红军撑腰，领着民横行乡里，欺压良善，现在我们打回来了，过去你们把什么加在我们身上，现在就把什么还给你们。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不就是死吗？怕什么，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还要来同你们这些兔崽子们斗！”说话的是本镇的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