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血溅马场(7/17)

能施行更新奇、更有趣的虐和凌辱。所以衙役们顺应民心的举动,立即博得观众的阵阵欢呼和掌声。

除却了木枷的娇娇,顿时感到一身的轻松和舒坦,用带着手铐的双手理了理散的长发,轻轻地抚摩着被木枷压得红肿了的双肩和脖项,嘴角不断地向下撕裂着,看来是触摸到伤痛处而作出的反应。

但是,这种轻松和舒坦没有持续到二分钟,突然一个衙役窜过来,伸手一把将她的那层薄薄的遮羞的红肚兜扯了下来。后面又有在她膝盖弯处踹了一脚,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她未加提防,“扑通”一下就跪跌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呕”的怪叫。

待她双手扶地努力地直起身子来的时候,失去了肚兜的胸前,一对丰硕、白、圆润、挺立的房已经毫无顾忌地袒露在全体观众面前。这一变故对娇娇来说算不了什么,只是脸色稍有变化后很快就平静了。因为像这种袒露双景,在以往的舞台上,她早已司空做惯了,哪一出戏最后她不是都要赤膊着游街、受刑。这一对豪对我来说也不新鲜,五年前那是我眼中的常客、手中的玩物。可是对于场中万千的观众来说,就是难得一见的西洋镜了。顿时,全场一片哗然,有征服者胜利的喧嚣,有虐者满足的嬉笑,有好事者无赖的哄闹,有怜惜者无奈的哀号,也有国者愤怒的吼叫,久久不能平静。这时公堂上似在进行着问答对话,看来正在进行刑前的验明正身吧。

片刻之后,又见一个衙役手捧一碗汤药她喝下,看来久居‘三不管’的流氓娇娇是知这碗中之物的厉害,所以竭尽全力地挣扎着身子、摇晃着脑袋,极力躲避着强灌来的汤药,竟把那只盛汤的药碗碰掉在地上,摔了个碎,洒了一地汤水。这可恼怒了旁边的那个红袍公差,奔向前来左右开弓给了她几记耳光,下手之重,立即把她打懵了。跟着又上来了几个,一拽着发,上仰了她的面,两拉着胳膊、压住肩,娇娇虽然从小练功也抵不住三个大汉的强制。红袍公差接过重新递来的汤药,一手捏住她的鼻子,一手将药碗送到嘴边,娇娇闭住了呼吸,用不了几秒钟,不得已只能张开了大嘴喘息,于是连呛带咳地把那碗汤药灌进肚去。观众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伴唱的音乐作了最好的解释:“药灌肚,阴门塞异物,羞臊又痛楚,命何其苦。”

当我听到伴唱的歌词中唱道:“灌药,塞阴门”时,忽然想起这几句只不过是我当时根据一些小说中描述的,为使的丑态更具观赏,为防止行刑时因惊吓而屎尿横流等原因,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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