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血溅马场（2/17）

席台的右侧，是全场视角最好的部位。当然了，我是编剧嘛！应该有我的一席之地。坐定后，我便环视四周了解况，对一些重点地方还用事先准备好的望远镜仔细观察。这是一块万平米大的长方形场地，外面围着一条椭圆形的跑道，周围筑着一圈水泥的看台，足可以容纳两万多的观众。如今的场地上，布置着五台不同场景的布景，都制作得非常良美观。主席台前面是常州府的公堂，公案、禁牌、各式刑具一应俱全。对面跑道上是一条古代街市的模型，酒楼、茶肆、当铺、客栈一字排开。东边是常州府的监狱，一片红墙上开着二扇镶满金黄铜钉的朱色拱门，后面是碗粗的木栏栅围着一排阴暗的牢房。西边是台山县县衙的大门，飞檐斗拱下门户紧闭。场地中央则布置着肃穆、森严的刑场，此时场地上安安静静、空无一。只有王世荣和他的一帮记者同事，在那里比比划划，选择着最佳的摄影位置。而四周的看台上却已坐了九成的观众。正面几个主要看台上，正襟端坐着许多身穿黄军装、戴帽、全付武装的小本鬼子兵，两侧则是各式各样、色彩各异、散兵游勇般的中国平民老百姓。虽然都在嘈杂的议论着和高声的喊叫着，却因场地的宽阔和空旷，并不感觉十分喧闹。再看我周围的贵宾们，有身着西装革履的本官员政要、长袍马褂的中国名流富贾、还有许多金发碧眼、高鼻阔嘴的外国买办，也不乏许多丰胸肥的外国老娘们和苗条秀丽的中国大姑娘。主席台左边的贵宾席主要坐的是乐队和合唱团。据张朝刚事先告知，这个乐队是由各国旅津士中的善演好奏者所组成，伴唱者则是法国教堂里黑衣修组成的唱诗班。好呀！又是一个“八国联军”的阵容。只有那主席台上还是空着的，只是稀稀拉拉、无打采的坐着几个端茶倒水的服务员。

下午两点不到，以板垣大佐为首的，还是昨天的那一拨本军和政客出现在主席台上，除了对面看台上的本兵整齐地立正举手行礼外，四周也响起了些零星的寥寥掌声。没有办法，谁让他们选择了如此辽阔宽大的场地，要想达到剧场的轰动效果是不可能的。待主席台上的物坐定以后，即宣布演出开始啦。

首先，乐队演奏了一曲瞎子阿炳的《二泉映月》，顿时，场地上空飘起咿咿呜呜、凄切哀怨，悲痛欲绝的袅袅之音。几分钟后又响起了伴唱的歌声：“窈窕于氏姬，嫁为富妻，无辜蒙冤屈，身陷苦牢狱。

诬夫通，谋财害亲翁，酷刑拷打中，无奈屈招供。“伴随着乐曲和歌唱，“台山县衙”的大门打开了，一队身着皂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