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邂逅佳人（3/7）

老妈一声惨叫，扑地倒下，突然又挣扎着爬起来，朝前走了几步，吓得那些刽子手们赶紧枪齐发，把她的身子达打得东倒西歪、摇摇晃晃，最后一个抢背直挺挺地摔倒在舞台上。

这个于红娇，真是个演戏的天才，在戏台上不论是饰演谋杀亲夫的娃，或者是凶狠残的刁恶。都表演得木三分，时的风骚、杀时的凶残、受刑时的痛苦、处决时的失魂落魄，都演得非常真，使看了又又恨又惜又怜。短短的两天看了四场戏，就把我给地迷住了，使我神魂颠倒、寤寐思之、茶饭无味，简直到了不能自制的地步。

一九三四年二月十四我带着寻到梦寐以求的珍宝似的满足和造访佳不遇的遗憾，辗转地度过了漫长的一夜，天明早早起来，梳妆打扮，九点多一点就到了福来饭馆，仍在昨天的座位，叫了酒菜，安顿好了以后，就目不转睛地朝门望着。望断秋水，不见伊的倩影，望穿双眼，直到大堂的挂钟敲响了十二点，佳仍无期，看看又要失望而归。于是找到昨天那个跑堂的，又花了十元法币，问道：“怎么于红娇还没来吃饭？”跑堂的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对不起先生，她们的戏演完了，走了！以后在哪儿演，在哪儿包饭，还不一定呢？”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走出了饭馆。佳未曾见到，连她的戏也没得看了，假期还有一个多礼拜，叫我怎么过呢？带着一失落的感回到旅馆，垂丧气、四肢无力地躺在床上。正当我百无聊赖的时候，那个茶房又进来了，给我换了一壶开水，挤眉弄眼地说道：“见着了吗？看公子爷没打采的模样，是没见着了。公子时运不佳，她们演出的合同到期了，再说老演那几出也不成啊！也得休整休整排排新戏吧。不过公子爷快开学了，怕等不及了！”这个茶房还真是个万事通，什么都知道。

“那我这几天到哪儿玩去？你给出个主意？”看着他的眼神，我知道他心里还有鬼胎，于是问道。

“公子不要着急，请问您老真想见见这位娇娇姑娘？”见我点，他又继续说道：“只要公子舍得花钱，凭您老这付翩翩风度、白面郎君，我保证您如愿以偿！”

“钱到是不成问题。”我赶紧说道：“但如今手除去房钱、饭钱，也就只剩二十多万法币和几十块大洋了。”

“用不了那么多，十万足够了！今天散戏以后，待到更夜静，您带着钱到喜庆里找个僻静处等着，其他的由我来安排，我自有高招，包您马到成功！”

心里有了着落，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