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8）

“这是谁的脏东西？我拿回去嘛？”她顺势又将它扔回茶几上，心里面想着，还好反应够快，没掉姊姊布的陷阱中。

“你就是这样。”她姊姊叹了一气：“从小就是这样，为什么不能学学阿娟，做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别再犯就行了……”

她才提到阿娟，阿娟就开门进来了，跌跌撞撞地望了周氏姊妹一眼，便迳自冲洗手间去了。

周氏姊妹正在火上，谁也没发现阿娟的异状，而她阿娟刚遭到四个男的蹂躏，身心俱创，也压根没注意到她姊妹的神色，只顾着冲到浴室，要把那一身臭皮囊好好冲洗一番。

在厕所内的她，尚未脱衣棠就咽咽哭泣出来。

“你看看这是什么？”周珊又从茶几上小心翼翼地摸到一根发丝，递到小咪面前：“是不是你的发？”

“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咪恼羞成怒地嚷叫起来：“拿一条内裤一根发丝就想定我的罪？门都没有……”

“我不是要定你的罪。”周珊立即接道：“我只是要纠正你，怕你一错再错。”

“你那些臭男，我一个都不稀罕，你自己不行，红颜老去，留不住男，就怪到我上来。”

“你说这什么话？你不稀罕，那我怎么会在石堂玉的床上找到这些东西？你不要脸、你下贱，那是你的事，别让我也丢脸好不好？别家说起来有多难听？

周家姊妹穷疯了，抱着个石堂玉像抱到金饭碗一样，还为这金饭碗吵架打架，这像话吗？”

在洗手间的阿娟已泪流满面，对于外间的吵架声完全充耳不闻，一面开水笼淋浴的她，一面不停地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你要这样骂我，好！那我就实话实说好了。”小咪横下心来：“我从小就讨厌你，你以为你是我妈，什么事都能替我作主吗？你不是，你只是个过气的酒家、男不要的鞋，石堂玉早就想甩了你，我故意去勾引他、让他上。我就是要气你，怎么样？”

这样的话说出，尤其是亲妹妹，周珊也不想多说什么，气是气，她只有绕着客厅走。半晌，她又回到原来的座位上，捞出一根菸吸了，然后对她妹妹说：“小咪，我是怕你吃亏，石堂玉这个，我太了解，我不在乎他，我是在乎你，我怕你被他骗了。”

说完这话，周珊眼内流出泪水，她对她至亲至的妹妹续道：“如果你认为他能给你幸福，我自愿退出，我祝福你。”周珊掉就要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