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8）

澡缸边，翘起腿来，无限愉悦地回忆道：“我们往了一阵子，谈谈小恋、牵个手什么的。有一次，他约我去看电影，回来之后，经过那所小学校，你知道的嘛！他牵着我走进去，我们躺在场中央，那坪有多舒服你不晓得。在那样夏天的夜晚，凉风习习，满天星斗。我们起初只是聊天，后来，他开始吻我、抚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让他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他就夺走了我的贞。”

“哎哟，羞死了。”

“你有没有想到，当第二天早上，小弟弟妹妹们在场上升旗时，发现有血迹，一定会吓一大跳。他们会幻想是不是有被杀伤了？或者野狗打架咬伤的？

但怎么就想不到，那是我的处之身呢！哈，哈。”

小咪起身洗完脸，仍抑止不住笑意。阿娟有些不解，随着她走回房间，一边追着问道：“这有什么好笑，要是我一定觉得很丢脸。”

“你想想，一个最重视的就是贞了，少时代就会幻想在怎样的况下把贞送给自己心的白马王子。我就幻想过，在合欢山上的森林小木屋里，公主把贞给了王子。现在，我是公主，妈的！酒店里的公主，而白马王子呢？

早跟别结婚生孩子，做一个老实的公务员了，而贞竟然是终结在场上。你说，可笑不可笑？”

小咪停止了笑意，在化妆镜前显现的面容竟是哀戚的，教阿娟看了不免也感伤起来，原本还想追问一些事就收回肚内了。

这个早上的谈话，使她对这从小一起长大的姊妹，愈发不了解了，她觉得，基本上她的生是有泪痕的。

石堂玉又带了两个朋友到小咪的店里来玩了。他并未刻意找她，不过在二个多小时结束后，他悄悄地对她说：“我有话跟你说，车上见。”

小咪很矛盾，想去又不想去，最后还是内里的叛逆赢了，她走到停车场，找到了他的宾士轿车。

“我还在上班，有话快说。”她在车窗边弯腰跟他说话。

石堂玉一偏就瞧见她诱的沟，恨不得再次剥了她的“小可”，将那对宝贝揪出来，但嘴边吐出的话却是哀求道：“你上车来，讲话比较方便嘛！”

小咪坐上他的车，闷不吭声了。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也很感激你没在周珊那边吐我的。”堂玉一副正君子样。

“其实我应该告诉姊姊的，让她知道你是个怎样的男，免得以后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