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重见蟊匪(3/4)
能有此遭遇;娘亲曾为朝廷消去一场内耗大劫,因此也不会缺少银钱花销,至少迄今为止未曾见过娘亲为此发愁——但每当见到这些衣不蔽体、面容愁苦的平民百姓,我心中却总是想起葳蕤谷中为我烹饪煮食的朴实农。
她虽然大字不识、谈吐乡土,但有一颗善良的心,再嫁之身没有舍弃前夫之子,艰难困苦地孕育子也不曾抱怨,总是眼角长满皱纹却不妨碍她的和蔼笑容;她总是端上荤素满满的食皿,慈祥地看着我狼吞虎咽;她有时也会责备我把衣服弄脏,而后轻轻为我掸拭;她经常和我讲起她家几个孩子的趣事,如何顽皮如何责罚……
毫不夸张地说,在谷中十六年,我所感受到的母几乎都是由她给予。
她是贫苦黎民,天下大多数也是贫苦黎民。
她从未教过我由己及的大道理,但我却不由自主地将对她的感
蔓延至所有境遇悲惨的贫苦黎民。
唉,我拂去心中思绪,略微观察之下,发觉自己身处大街——快近晚膳时分,饶是不那么密集的内城,西直街上也是车马
流往来不断,不过远远比不上外城的闹市就是了。
我往前一看,赤鸢楼的招旗正在飘扬,距此不过数十步了。
赤鸢楼作为内城的宴楼,规格自然不低,不说雕梁画栋也是雅致经典,但还未到红袖添香园那般独占豪华大院的地步,只能说得上是气派的门楼客栈。
数十步顷刻而至,我才上了级台阶,门槛边笑容可掬的小二已经迎了上来:“公子是有宴还是独酌啊?”
“都不是,我是来取拂香苑的晚餐。”
我亮出了那枚吊坠,往里走去。
“小的明白了,劳烦您小坐一会儿,小的这就去通知后厨。”
小二说着将我引到门的无
木桌,用肩上布巾掸了掸长凳灰尘,又倒了杯茶水才告退。
赤鸢楼分上下二层,二楼应是雅间或包厢,一楼则是客堂,颇为宽敞,足可轻松摆下十数张八仙桌;柜台则在门,有一账房先生低
算账,背后
致木架上整齐放着酒坛,柜台上垂吊着刻字木牌,应是他家的拿手菜式。
此时堂中也有几桌正在用食的,酒香
味萦绕堂中,说话声絮絮叨叨的未尝停歇。
我正听闭目静坐,以待晚食,却忽然听见一个尖细猥琐的声音:“老弟,你找的太次,老子昨天去月楼找的那个什么晶晶姑娘,
子那叫一个白,床上那叫一个
,骚
夹得那叫一个紧,要不是老子金枪不倒,差点就
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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