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问情何物(21/22)

径紧致的里缠,让我不由呻吟出声,“娘亲,好紧——”

“嗯……”娘亲美目微泛水波,这一声却不知是应答还是快美难抑,“噢~”

最后这一声猝然娇吟,却是因为阳物身已全数退出,首冠沟与窍环轻轻相撞相嵌——此番状,若不使些力气,还真是不易拔出。

我轻喘几,不由打趣道:“娘亲的花在挽留孩儿呢。”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娘亲笑吟吟道,“今次到此为止,来方长。”

没有娇羞,没有做作,这般自然的风真是教我煞。

玉手微加一分力气,玉腿将腰胯抬高,双管齐下,只听“啵”的一声,便从花径中脱身而出,带出一小清黏

“啊——”这一下箍刮紧夹甚是快美,又教我舒爽低喊。

“嗯~”

娘亲亦是猝然出一声娇吟,手上动作却未慢半分,飞速抓起袍子一角,探到胯间接住了花唇中吐出的浓浊阳

那未及合拢的,立时流出了污秽阳,混合着清亮花蜜,先是白浊如,粘稠如糊,垂而不断,而后带着微黄之色,最后变得如同稀粥一般,有清有浊丝。

水往低处流,如此姿势,玉宫中的秽并未分排出,而是连绵不绝地缓慢流下。

仙子蜜固然是一副绝景,教目不转睛,我却惊异道:“娘亲,怎么用这件接住?这可是你常穿的袍子啊。”

娘亲莹眸飘来,柔似水,轻吐语:“娘连身子都给了霄儿,何惜一件陋袍?”

我心中感动万分:“娘亲,你真好!清凝,我你!”

这两句话,一者以为子的身份而说,一者以为夫的身份而说,看似重复,其实若非如此,难以表达我复杂的意。

娘亲微微一笑,与我温柔相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了一会儿,娘亲收回目光,往胯下一瞥,轻轻说了句:“坏霄儿,得还真多~”

“嘿嘿,还不是娘亲夹得太紧了。”

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也往娘亲手中望去,只见那袍角一片湿痕,一堆粘稠白浊的体躺在其中,如同一大坨浆糊,比起上次的小山包也不遑多让。

与上次一般,仙子手上的的东西,我仍旧觉得嫌弃。

在颠鸾倒凤之间,欲火焚身、狂抽疾送,只为将子子孙孙尽数发在仙子体内;但在离体的一刹那,却忽然觉得那东西肮脏无比、污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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