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开学（7/14）

了进来：“你完了没有？我要上厕所！”

“我才刚坐下。”

小伟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撅起嘴又是一。

“唔！”

老妈发出一声尖细的哼叫，快速敲击起玻璃：“你先起来，我憋不住了！”

“哪有拉一半就起来的？”

小伟暗暗发笑，贴住尿孔猛地一吸，这一次，他感觉有温热的水流钻进了嘴，只出来一小，便被猛然缩紧的孔夹断。

“咿！”

老妈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你快点！我要尿了！”

话刚说一半，小伟就看见门把手开始向下倾斜——老妈竟打算不管不顾，要直接开门进来了！

小伟瞬间惊出一冷汗，好在坐便离门很近，伸手就能够到，他拧住门锁，低将嘴里的体吐进马桶，连忙回道：“等等！我马上！”

说完，他鼓起最后的力气，对着尿孔大力一吸。

吸到中途，他突然有了某种预感，随即翻转飞机杯，使其朝下对准马桶，几乎同时，伴随着门外老妈一声长长的悲鸣，一道浅黄色水柱滋了出来，在马桶内壁，溅起无数水花。

淅淅沥沥的声响，经久而息。

等到小伟藏好飞机杯走出来，只看见老妈俯趴在洗漱台上，浑圆的高高翘起，睡裤一片色的湿渍，从裆部一直蔓延到两条大腿内侧。

“出来了？”

老妈抬起，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眶，语气却变得极为平静。

“嗯。”

小伟不知该说什么，只点了点。

“我去洗澡。”

老妈扔下一句话，径自走进浴室。

小伟借着洗手的功夫，顺便漱了漱，随后用力关上卫生间的门，却在取出怀中的飞机杯后发起了呆。

一双泛红的眼睛在脑海中不断盘旋，内里包含的绪让他不敢与之对视。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

连续几天的禁欲生活，似乎将沉沦欲海中的他往上拽了一把。

但他的明明已经硬到发痛，方才听到老妈尖锐的悲鸣时，他差一点直接就了！

久违的烦躁令小伟倍感煎熬，他四处扫视周遭的一切，眼神却没有焦点，直到视线落到手中的飞机杯上，一莫名的愤怒自胸涌而出。

“是你的错！”

他抬看向浴室内的影。

“全部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