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3/6）

腰肢摆动的韵律却泄露了餍足的慵懒，旗袍的下摆被大手揉捏动作翻卷出这几欢的指痕，又在妈妈站稳瞬间被纤手抚平成无波的湖面，珍珠耳坠勾住黄福勇领线的刹那，妈妈吐息带着梨汁的温润贴上他耳廓：“安分到回家……随你怎么疯…”警告卷着暧昧蒸汽熨开了他鬓角的汗珠，碎发拂过他嘴唇，带着腥甜妖治的余韵。

黄福勇咧开油光发亮的厚唇，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他舌尖扫过下唇，像是鬣狗舔舐着齿缝残留的腐碎屑，卡其裤裆顶起的弧度随着步伐晃动，在妈妈旗袍开衩处投下阴影，吊袜带腿根褶皱里渗出薄汗的紫罗兰光泽在月光下泛起了碎，他心猿意马地幻想着，待会回到老宅，一定要在那张新买的折叠床上，将这双美腿高高架起，狠狠地弄一番。

我攥着弟弟汗津津的小手穿梭在中，注意力全在熙熙攘攘的群和琳琅满目的小吃摊位上，并未注意到身后妈妈和黄福勇之间暗流涌动的暧昧，米花甜腻的焦香混着烤鱿鱼的腥咸扑面而来，弟弟突然拽住我衣摆蹦跳，运动鞋边在石板路缝隙卡出毛边“哥哥快看！那个叔叔能吞火！”他兴奋的尖叫被铜锣声劈成了碎片，火艺鼓起的腮帮在火光里泛着熟猪肝般的暗红。

我转时正撞见妈妈整理鬓角的侧影，她落后几步驻足在糖画摊位前，蜜色糖稀在老师傅腕间流淌成振翅的风凰，黄福勇肥硕身躯紧跟她后背，并没有贴上，手掌撑住货台的力度让展示架里的糖微微震颤。

妈妈的姿态依旧优雅端庄，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仿佛我今天发觉的异样，只是我的错觉，可那份刻意维持的温婉，却又像一层薄纱，欲隐愈显地遮掩着某些不可言说的秘密。

在我回后，黄福勇的鼻尖立刻掠过妈妈耳后，喉结滑动带起浑浊的吞咽声窃语：“这凤凰尾翘得……”灼热的呼吸在她颈侧，“跟您昨晚骑乘时的蜜一个弧度。”

“粗鄙！”妈妈娇声斥责，珍珠耳坠晃动的弧度泄露着紊的心跳，妈妈垂眸睨向黄福勇的神倏然如白瓷溅了胭脂，嗔怪的怒色里漾着蜜糖般的媚意，唯有嘴角抿紧的唇线还守着最后半分端庄……

夜市的喧嚣渐渐远去，奔驰轿车驶老宅幽静的院落，车灯光柱扫过斑驳的砖墙，将槐树在地面投下婆娑树影，停稳后，黄福勇率先下车，殷勤地为妈妈拉开车门，妈妈迈出车门的瞬间，极光紫丝袜包里的修长美腿在夜色里划出一道魅惑的弧线，透明高跟鞋尖轻点地面，发出清脆的叩击声，像夜莺啄开糖罐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