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废柴少年的“意外奇遇”（5/7）

就是个巨大的传承法器！

“九浅…一…”苏媚的声音开始飘忽，“配合…石壁上的…呼吸法…”当楚星河按图谱调整节奏时，合处突然迸发刺目光。苏媚雪白的胴体浮现出蛛网般的金纹，她痛苦地仰起，脖颈曲线优美如垂死的天鹅。

“要来了…接好…”她猛地掐诀，花径剧烈收缩。

磅礴的灵力如山洪发，顺着合处冲楚星河体内。他看见苏媚的容颜以眼可见的速度衰老，青丝变白发，而自己阳物表面的灵纹愈发清晰，甚至浮现出古老文字。

最终时刻，苏媚用尽最后的力气咬朱唇，将一滴本命血渡他中：“记住…去找《九霄合欢诀》下卷…在柳如烟…”她的身体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只剩缕红纱飘落在楚星河灼热的阳物上。与此同时，外传来树木倒伏的巨响——追兵到了！

寅时的更鼓刚过三响，刑堂铁门在黑暗中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楚星河被玄铁锁链吊在刑架上，背后的鞭痕错如蛛网，凝结的血痂在夜明珠冷光下泛着紫黑色。执事弟子手持淬了盐水的蛟筋鞭，每一鞭都准抽在旧伤上。

“说！这合欢散哪来的？”王管事油腻的胖脸凑近，带着蒜臭的唾沫星子在楚星河脸上。

楚星河艰难地抬起，透过黏连的血痂看向刑堂角落——柳如烟正倚在太师椅上品茶，月白裙摆下露出缀着合欢花的绣鞋。三前那个雨夜，就是这双鞋踩着他的脸，将掺了合欢散的“玉髓凝露”灌进他喉咙。

“弟子…不知…”他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啪！”第十一鞭抽在腰眼，楚星河浑身痉挛，锁链哗啦作响。剧痛中他忽然注意到柳如烟腰间玉佩的异样——那根本不是青云门的制式玉佩，而是一枚雕刻着男合图案的合欢令！

记忆碎片陡然拼接：那夜柳如烟采补他时，胸前的合欢令曾发出过色光芒。更诡异的是，此刻他烂衣衫下，被合欢散侵蚀的皮肤正浮现出同样的纹路。

“还不招？”王管事掏出一把细如牛毛的银针，“试试这个…”“且慢。”柳如烟突然起身，裙摆掠过楚星河血迹斑斑的胸膛，“让我单独审审。”当刑堂只剩两时，她突然掐住楚星河下：“测灵玉的异动我看到了。”涂着蔻丹的指甲划过他胸膛的色纹路，“没想到啊…你体内竟然藏着欲灵根。”楚星河瞳孔骤缩。这个名词他在古籍上见过——上古合欢宗至高灵根，能通过合夺取他修为！

“看来那位大说得没错…”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