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2/3）

胡吻在她脖子上，手也不安分地朝裙子里面摸。

梁兮吓坏了，更多的是恶心，她一边拒绝一边叫他起来，对方不为所动。她差点就要喊出‘我把钱还给你，你放开我吧’这种话。

隔壁房间突然响起‘咚’地一声巨响，仿佛有打起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传过来，服务员来敲门道歉。梁兮立刻退得远远的，在服务员关门时趁机说去洗手间，跟着溜了出去。

她靠在卫生间门前的墙壁上，平复了一下绪，将眼泪回去。扭去了大厅，付过钱，又回了卫生间。

台子上的水龙哗哗作响，梁兮已经洗了五分钟，仿佛还是被什么粘着似的，手被擦得快浸出血来。厕所的阿姨奇怪地看她一眼，收拾好工具，准备走。

关上水龙，梁兮低出了卫生间，走到没的地方，靠在墙上，盯着地毯发呆。

红色的地毯，将的脚步声全部吸收，一个影悄无声息从她面前走过。梁兮下意识看了一眼，对上许言错愕的眼神，随即他的表突变，急促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话说出，有点哽咽。

“没怎么你哭什么？到底怎么了。”

她只是摇，低要走，被他一把拉住手腕，语气挫败落寞极了，“梁兮，你要急死我吗？”

“我真的没事，对不起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就是觉得该跟他道歉。

对不起没有好好珍惜他的心意，对不起总是忽略他的感，对不起要受了伤害之后才感觉到他的好，对不起到现在还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意。

许言简直没脾气了，早先所有的愤怒怨恨、原则誓言在她的眼泪中，通通溃不成军。她的泪被眼眶包着，怎么也不肯落下来，他却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的泪泡酥了，又酸又胀，酸得他差点也要落泪。

他叹气，长久的坚持终于土崩瓦解，认命似的，回归到让自己的心又煎熬又满足的境地。不管再试验多少次，面对她，他总是一败涂地。

许言温柔着嗓音，生怕惊扰到她，“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梁兮闭上眼睛，安心地将脸靠在他怀里，疲惫极了，“我好累。”

“那我带你去休息。”

“想洗澡。”

“好。”

许言半拥着梁兮，如同失而复得的宝贝，承担她身体的大半重量，小心翼翼将送上车。开车时一边又一遍侧去看她，仿佛在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