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5/13)

轻一疼,子宫一阵收缩,清彻的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

小牛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

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虐待,她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少吃些苦。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彩镜,那儿,母亲正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

小牛又将胡萝卜塞她的阴户,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

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仿佛也这么觉得。连母亲那样高贵纯洁的,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儿为什么不能?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于是,当小牛的凶猛地刺她的阴道里,当她的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了她幼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分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穿着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着伍咏冬的也不回道:“没有。”

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福,懒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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