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伤雁南飞(23/27)
了另一个电梯。他的眼光里含有一种胆怯。这几天他没有找任凭问过工作上的事,任凭也没主动给他汇报过工作。按理说这种工作关系联系应该很紧密的,但是却由于这种微妙的况变得不可捉摸起来。
机关里的工作就是这样,你多过问也可以,少参与也不会天下大,有很大的弹
,就像橡皮筋一样。当然有些工作例外,像任凭主管的这块业务,离了
是不行的。局里很平静,大家进进出出,见了面依旧热
地道声“你好”,然后就各回各的办公室,不知道都忙些什么。连局长自从上次和任凭谈过话以后没有再和任凭说过什么,见了面也没什么两样。一切就像行云流水一样自然和谐。
这几天任凭曾经揪心地思念成雁,他向她家里打过无数次的电话,奇怪的是就是没接听。任凭作过无数的假设,假设她出走,假设她搬家,还有假设她嫁
。他不知道她的家在那里,问徐风,徐风只说知道在哪一片,具体住哪个楼他也说不清楚。任凭只好到徐风说的那个地方去找,有时一转就是几个小时,但是
行如蚁,找一个
谈何容易!
慢慢地这件事就被繁忙的工作冲淡了。
不过这几天任凭除了思念成雁,他的心并不坏,有两件事
让他感到自己手中权力的伟大,当然这种权力是间接的作用,而不是直接发号施令。一件事儿是撞粟粟的肇事者找到了,这是公安局老郭的功劳,他亲自出马找局长批示,作为重点案件查办。他知道公安系统办案的道道,像这种肇事逃逸的小案,根本就排不上议事
程,所以只有通过领导批示加以重视才能达到
案的目的。因为这样才可以在
员经费上加以保证,好派
派物。当然市长省长批示的就更厉害了,那是重点中的重点。事故科抽出了三个
调查这个案子,通过查访目击者找到了车号线索,顺藤摸瓜就找到了肇事司机。责任划分没什么可说的,逃逸者负全部责任,赔了两万三千块钱,乔静拿到这钱时激动得哭了,可能她也没想到公安局能将案子
出来。另一件事是乔跃的工作,五一节后的第一天下午郎部长就给回了电话,问任凭让他在工地门
作门卫行不行,工资一月八百元钱,任凭说绝对中,他的文化又不高,能
些什么?任凭回家一说,三个
都很高兴,岳母是个憨厚的
,听了以后就说,八百块钱快顶上国家
部了,别给他那么多,多了把他烧坏了。叫个乔静笑得前仰后合,说他的钱多了不会扎手,花不完不会孝顺你吗?岳母说,他孝顺我?他有钱给他媳
买花衣裳哩,能想着我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乔跃嘿嘿嘿地笑着,脸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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