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公园贪欢(16/22)

这些细胞的活动岂不像一只只蚂蚁对于地球?两只小小的蚂蚁在树根下相互碰一下触角,表达一下意又算得了什么?也许月亮公公还嘲笑类的愚蠢。动不动就是观念,就是道德,就是篱笆,把禁锢在一个小小的圈子里,就像一只被卫生球画地为牢的蚂蚁一样不敢越雷池一步。类太悲哀了,月亮公公说。

公园里静静地,就像远离都市的乡村。偶尔有一对恋相拥走过,就像是菏锄晚归的农夫一样从容和悠闲。

任凭已记不清他和皎月相吻了多长时间,因为他们都已经沉迷。反正任凭感到他吸食的唾——也不知是她的还是他自己的,已经达到了解渴的程度。还有,任凭感到他吻前和吻后的月影明显地移动了很多。他们四唇离开的时候,双方四目相对,都没有说话。他们就那样静静地“相看两不厌”,大约有几分钟以后,又再次相吻。任凭分明感觉到她的皮肤有一种醉的醇香,就像陈年老酒。她胸前的那块隐蔽在衣服里面的球状海绵体,那对曾经让任凭惊得合不拢嘴的、睁着一只眼睛的万般可房,始终被挤压在任凭的胸肌上,使他觉得他的胸怀被整个世界充满。他的脐下那根能拯救类的尘柄始终勃起着,隔着重重阻碍仍在孜孜探求着它的归宿。似乎那种动作就是它的使命。

又过了很久很久,因为月影又挪移了,他们终于离开了山脚,来到那座有着一泓碧水的月牙湖畔。湖水平静如镜,天空和天空中的月亮和星星倒映在水中,让想起辛弃疾的“在云中走,天在清溪底”的的意境。暮春时节的晚上,天气温暖而沉稳,没有夏天晚上蝉的聒噪,没有秋天萧杀的凄凉,也没有冬的冷峻。任凭的右手放在皎月的腰间,感受着她走路时的律动;左手牵着皎月的右手,部相挨相磨。他们绕湖一周后,又踱向银水河畔的丛林中去。

这片林子,不是栽,自然天成。树木种类繁杂,互生长,分不清树种。这时节有的树青叶半出,有的则亭亭如盖。任凭和皎月上了河堤,然后走进了丛林。原来这杂树都是长在一个斜斜的河坡上,越往里越低。他和她控制着身体的惯相扶着走下去,到中间时站住了。他把她放置在紧挨着的两棵小树中间,这两棵树由于长在特殊的地形上,自然地形成了一个弧度弯曲着,而皎月靠上去就像躺在了一张立起来的床上一样。任凭自然而然地贴在了皎月的身上,两全身全方位地接触,任凭突发奇想地张开双臂,搂住了那两棵皎月依靠的树,一使劲竟使皎月勒得只喘气。这好像已经不是单纯的恋,连树都加了恋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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