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5/33）

张贵龙打个冷战，“你跟他往过，你相信他会杀自己的姐姐？”

“我不知道……他那个的心里我一直看不透。”

秦妍摇说，“他一切都很优秀，可是就因为这一点，我才不想跟他继续下去的。我不想和一个我不了解的在一起，没有安全感。”

“你了解我吗？”

张贵龙不自禁地握紧她的手。

“你单纯多了，我放心。”

秦妍仿佛不经意地轻声说了一句。这，已经足于让张贵龙的心里乐开了花。

“可是几起凶案发生的时候，他似乎都有不在场证据……”

秦妍又是轻叹道。

“不怕，我们慢慢分析，一直有绽的！”

张贵龙身体渐渐贴近秦妍，两个的脸就快碰在一起了。

“我妈死的时候，他在哪里？”

秦妍突然仰问。太突然了，鼻子和正温柔地低望着他的张贵龙的鼻子碰了一下。

“他在上班。”

张贵龙摸摸鼻子，开心地说。

“我在说我妈死了，你笑什么！”

秦妍这次更突然，猛的站起来叫道，眼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

张贵龙手忙脚地解释。刚才意迷，根本没有想到秦妍提起的是她刚刚遇害的母亲。

“你没良心！”

秦妍捂着脸，一掉又要冲进雨里。

张贵龙只好死命拉住，好话歹话说了一大箩筐，总算把任的孩哄住。

“别耍脾气了好不好，我们还是来找出钟祥的不在场证据有什么绽好不好？”

张贵龙轻声细语地说。

“恩！”

秦妍轻轻地点一下，任由张贵龙搂着肩膀，扶到远离雨水屋檐下。

“从第一起凶案开始。”

张贵龙说，“钟祥八点钟到图书馆，孙碧妮十点多遇害，钟祥十一点半离开图书馆。图书馆到钟家别墅开车要大约半个小时，现在的问题是，图书馆有没有别的能避开图书管理员视线的出？管理员能不能肯定钟祥整晚都在图书馆没有离开过？”

“按理说，进了图书馆的就各自找书，管理员不可能注意到每一个的行踪……”

秦妍说。

“只要能证明钟祥有离开过的可能……”

张贵龙低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