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6)
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
力去想其他的事
。她的忿恨,只是
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净
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厕所里洗
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如常。
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体地她只围了一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大
房,扭着圆滚滚的大
,在厨房里忙活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
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清扫一切。
今天,她的两只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
眼里,塞
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
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为主
含
。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
已给我踢烂了,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一样,翘着雪白的
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块红烧
抛下,俞梅卿低着
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狗最喜
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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