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3/4)

龉,就像脚套进鞋子里,舒服不舒服只有自己知道。或者也可以套用围城的理论,外面的看着花团锦簇富贵荣华想进去,里面的却戴着紧箍咒,却眼羡外面的天空高远辽阔,向往鸟儿自在空中飞的感觉。

“那有没有过为所伤,自自弃的时候?或者为所困,寻死觅活的体验呢?”

李聪打算刨根问底,穷寇猛追一番。

江湖油条的本能被激发,我顺就说:“小学老师都教导我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百步之内必有芳,俺们岂能因为一颗树而放弃整个森林,除非遇到的是菩提树,被佛祖拈起兰花一阳指点中道超度出家,哈哈,当个和尚大袖飘飘云游天下,也算是一种不错的生活方式。”

李聪幽幽地说,“看你,尾才夹起几分钟又开始露出猴子原形了。你要当和尚也是个僧。能不能告诉我实话,你跟那个不明不白的妹妹杨泓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媒体给要谨慎,有损高僧大德的清誉呀。其实我最愿意做的是僧,世间绝唱《红楼梦》无非写,写色,写空。世事一场大梦,生几度秋凉。所以空空道更名‘僧’,把它改作《僧录》”

蓦然间,我想起当年在西藏游时无意接触到六世达赖喇嘛的身世,那是一个弃绝布达拉宫不知去向的谜一样的男。他的抒诗穿越厚重的袈裟直抵灵魂: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就在那一夜,我忘却了所有,抛却了信仰,舍弃了回,只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早已失去旧的光泽。

就在这白塔倒映的佛光云影间,昔我和杨泓携手同游清凉寺的景依稀浮现眼前,只是我不曾料想她真如僧绝唱中凋零的玫瑰,会在浮世千重变幻间陡然失却娇艳的光泽。

李聪本是伶俐剔透的孩儿,见我不愿涉及杨泓的话题,便陪我默默地无语静坐,时近中夜,游客逐渐稀落,小船任意飘,舟中不辨西东。

过了一会儿,李聪柔声说,她有一次采访同仁堂,参观了中药材炮制过程,那些附有泥土和或有异味,或有毒的生材经过一定的处理,可以达到使药材纯净、矫味、降低毒燥而不变质的目的。就像中药材的提纯一样,每个男的生命中也都要经历一个去躁、去火的过程,经过时间的淘洗,男会焕发出了成熟的味道和质感。

我的心忽然一动,侧看她的神态,这个孩脸庞清秀皎洁,双目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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